陆鲲指尖的烟已燃到尽头,因为烟缸被旁边的学者拿到另一边,他只好用力按在骨碟中,自嘲地说:“贼不走空,更不尽取,这是行规。棺材板还是会给咱们留。”
这顿饭最后徐白没吃多少进肚,可陆鲲却被大伙儿灌了不少酒。
文物局的专车把陆鲲和徐白送回帐篷时,陆鲲已经碎得东倒西歪。
徐白把他扶到塌边,手臂一时失重,导致陆鲲整个人都摔在塌上。
他闭眼皱眉,因为震荡让他头昏,不由闷嘶一声。
徐白没着急给他打水洗脸擦身,臀一沾塌,静静地看他一会儿。
回忆上涌,她食指轻探,轻轻触上醉酒的男人。
柔软的指腹颤抖着嵌着他肌肉的轮廓,将他胸前每一条肌线都缓慢描绘了一遍。
不知怎的,一滴泪水不知不觉就堆到了下眼睑。
闪现的泪光越凝越多,最终还是摇摇欲坠。
徐白抓起陆鲲的手,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他的手背,眼泪就快速沾在陆鲲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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