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突然下起了雨水,田老实喝的半醺,便歇息在楼上的一间客房。
三楼还是烛光一片,得知方若与居然有此大志,感慨之余,又觉得要好生培养他。与田东深夜讨论,她笑道,“想来,若与得熟读孙子兵法还有阴谋论。”
“这些会不会太过于深奥,悉此类书,他性子也会磨灭天性,渐渐变得谨慎起来。”田东的影子在烛光下显得高大威猛。
田春夏看的有些发呆,思索一番笑道,“这到无碍,你觉素素如何。”
“素素容貌甚佳,无显赫的家世镇着,恐会引来祸端。”田东脸上凝重,又隐隐担忧起来,“你的意思是?”
“我看若与明显喜欢素素。”田春夏笑笑,虽说只是初期的萌芽,这倒是件好事。如果方若与当真成了将军,也能成为舒素的庇护。
“蕊儿不也喜欢若与。”田东突然发笑,“这关系还真是有些乱啊。”
田春夏也是怔然,怎么将她自家妹妹给忘记了,“蕊儿性子与若与不和,这种不和指的是作为夫妻定是相处不好。现阶段也不能归纳为喜欢,许是多了个玩伴,起了不舒服的心思。”
“如此甚好。”田东见田春夏的睫毛合上,如同扇子似的,微微卷翘起。穷鼻高度恰好,他看的入神,心里也叹气。那点心思也只能在漫漫长夜突的蹿起,白日里他是不流露出的。
“怎么了?”田春夏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眸,刹那也被吸引进去,“你的眼眸真好看。”
田东轻啊了声,随之勾起嘴角,“不介意你天天盯着我看。”
“啊呸。”田春夏吐吐舌,愉悦的紧,又笑道,“我们许久都未曾如此欢快了。”
“是啊。”田东也笑,一片薄荷叶子吹在田春夏的发丝上,他俯身去拿掉。
烛光摇曳之间,竟是起了几分暧之色,田春夏心砰砰直跳,嗓子干的紧。正要说话,田东便坐会原地,田春夏趁着他不注意拍了拍胸脯,真是没出息。
田东却是瞥见她放于衣襟处的扳指,恐是魏然的吧。眼眸低垂,再也无了刚的神采飞扬,她也察觉他似乎有些郁结,便道,“夜深,该睡觉了。”
“好。”田东柔和的道,跟在她后边,脚步慢了些。直到看她进了房屋,他站在门外许久,约有半个时辰。黑夜里,轻叹声若有若无响起。
雨水沙沙的作响,停在田春夏耳边觉得如催眠般,甚是好听。她欢喜于在雨天睡觉,这大半夜的下雨简直就是睡眠的天堂。
只一人半夜睡不着,又起身去了三楼寻书看。既然她说要好好培养若与,那他便辅助便是,坐于烛光下一丝不苟的写着方若与需所看的书,还有心法,杂记。
将军非纸上谈兵,必定是要实战才能展现才能,否则书上写的如何妙计也是枉然。田东连夜雕刻了木兵,用布料和木头做了一个大型的战场。
他将兵书都给研熟透了,将几个作战方案结合,再去攻打方若与的兵。这意在于练方若与的熟悉感还有明锐感,在此之前,他并不能看兵书寻求破解方法。
而是自己先摸索,失败几次之后再看才能吃透,计划好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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