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隐卫?”老妇白长老似乎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难怪来这趟之前,家族提醒我要提防你,前些天你处处示弱,我说得在难听也没听你吭半句,现在看来,是援兵未到了,你倒是个能忍的。家主说这些年你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势力,起初我还没当回事,一个家族的弃子,能养出什么有用的人来?现在看来,是我老太婆笑瞧了你。”
傅子墨淡笑不语,不去看争斗的众人一眼,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白长老,“白长老何必总是将本王拒之千里之外?虽然我不信容,可好歹身上也流了一半容家的血,我培养的势力,不也能为本家所用吗?本王的手中,有本家想要的东西,所以本家自然会留本王的性命,倒是白长老……对本王来说,你一个人可代表不了本家,如果你真的在这趟外出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你说,本家会不会因为本王手上的东西而选择牺牲掉你?”
他的话,将老妇气得不轻,她猛地一捶拐杖,怒喝道:“竖子休得胡言乱语!我乃容家三长老,生在容家,长在容家,别说你本来就上不着我,就算真的伤着了,本家必定不会留你这竖子的性命!”
“哦?”傅子墨没有将她的恼羞成怒放在眼中,只越发冰冷的道:“可是本王怎么听说,白长老这长老的身份是继承了你爹的,要不是长老的位置能世袭,凭白长老这资质,怕是在容家连基本的体质甄选都过不了吧?如果白长老真有自己说的那么重要,怎么这么多年了,连个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
也许是傅子墨最后那句话戳中了老妇的痛处,她气得不轻,胸口上下起伏,举着拐杖就要向傅子墨打去。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人上门提前也是她的耻辱。
在容家,以实力为尊,她的身份虽贵为长老,可是实力却并不怎么样,再加上从小被父母疼爱,父母又在容家地位尊贵,所以刁蛮跋扈惯了,容家那些经过精挑细选的精英男子们谁又看得上她,而她的身份也容不得她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是以才拖到了人老珠黄。
“竖子,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容家的孽障!”白长老举着拐杖冲到了傅子墨的面前,在她眼中,傅子墨这样一个血脉不存的人就不该活在这世上。这个时候,他的龙隐卫已经和两名白衣男子缠斗在一起,根本就来不及救援,她就不信,她还杀不了一个残废!
眼看那拐杖就要落在傅子墨的头上,而白长老显然是用了全力,全身的内劲就灌注在了拐杖上,带起罡风阵阵,这样的力道,不要说一个动不了的傅子墨,就是一般的高手怕也很难躲过。
傅子墨冷哼一声,却是直直的看着白长老冲过来,眼中丝毫没有恐惧。
而且,在那拐杖快要落在傅子墨的头上的时候,他突然笑了,那是一种狐狸的笑,是一种奸计得逞的笑。
那一瞬间,白长老心头一跳,本能的就想收回拐杖,可是她已然用了全力,已经守不住去势,只能眼睁睁看着拐杖在即将落在傅子墨头上的时候,被一把长剑挑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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