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日子看似过得很平静,每日傅子墨都会带着御景来秦落烟的房里陪她一会儿,可是,真的就只有一会儿而已。
秦落烟每日就坐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在这里,极其讲究坐月子,有几名老嚒嚒看着,她连房间的房门都出不去,有时候,她真不理解,那些这个时代的女人坐月子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有一件事让秦落烟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不能亲自给儿子喂奶这件事,傅子墨说她的身子弱,让她给儿子喂奶没准儿儿子的身体也会弱,所以坚决替她儿子找了十来个精挑细选的奶娘,而不让她喂奶。
为这事儿,秦落烟还偷偷的哭过,也求过傅子墨,可是对于傅子墨来说,已经决定了的事,便再也没有改变的可能了。
这样的生活,对秦落烟来说简直是一个折磨,那明明是她的孩子,傅子墨根本不知道那是她的儿子,可是偏偏就是霸着孩子不放,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诡异的血缘关系?
这日下午,窗外太阳正好,老嚒嚒不让秦落烟出门,秦落烟好说歹说才让老嚒嚒打开了窗户,她坐在床边的软榻上,勉强能晒到太阳。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可是她的心,却依旧冰凉。
“夫人……夫人……”窗外,有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厮凑了过来。
秦落烟抬眼望去,那小厮便立刻往她怀中扔了一个纸条,然后很快就离开了窗户。她坐起身,将小纸条打开,只见纸条上写着一句话,“明日,接你出王府。”
那字体儒雅大气,没有落款,可是秦落烟还是猜到了这纸条是殷齐写的。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想起傅子墨对御景近乎霸道的占有欲,她就觉得要出王府,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虽然不容易,可她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
第二天,阳光依旧很好,秦落烟像往常一样吃饭,休息,最奢侈的事就是躺在窗边的软塌上晒太阳了。
刚过了晌午,就有喧闹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秦落烟心脏咯噔一跳,忍不住呢喃了一句,“来了。”
很快,就有老麽麽推开房门领着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一身灰布长衫,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模样也并不出众,戴着一顶滑稽的书生帽,身上却又背着商人才用的大布包,他一见到秦落烟立刻就冲到了她的面前,满面感慨的道:“娘子,为夫回来晚了!”
之一瞬间,秦落烟就明白了多来,不过对一个陌生人,她实在装不出喜极而泣的样子,只能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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