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是来做了一场巡回演出,少年在光幕上留下最后一行字后,便随着直升机的远去彻底消失在宴会大厅之内,灯光重新被点亮,一切的璀璨跟繁华都恢复如初,但是整个大厅却鸦雀无声。
所有人从遮掩物体后面站起来,朝着赌王的方向聚拢,心里无不都印刻着少年最后那一句‘不信的话,用验钞机点一点就知道了’。
“诸位,不要听信不法分子的信口雌黄,所有资金都是从各大赌场中抽调出来的,入库前就用验钞机器点验过,绝对没有问题。”樊洪已然瞧出了事情不对,面上不显分毫,依旧是义正言辞地指责不法分子的居心叵测,话里却是画风一转把责任推脱了出去,“当然,这群人这么神通广大,连箱子都能靠近,也不能排除栽赃陷害,想要破坏咱们之间合作的意图。我相信以我们多年建立起来的诚信,足以攻克这些谣言。”
樊洪能在澳门掌权二十年,说没点智商那是不可能的,甚至这么多要员都能因为他一张请帖千里迢迢赶来,其中也不难看出他的手腕。
“这点是当然,身份来历不明的人说的话,我一概不会相信,等赌王查清楚背后捣乱的人请务必通知我,我要将这个人列进我国的通缉名单中。”当下,便有几个与之关系亲近的小国王子出言支持,表明立场。
“谢谢几位的支持。”樊洪微微欠身,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献上了最高的礼节,转眼却看向了一旁不曾表态的白人,“汉斯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尽管汉斯只是在白,宫工作,算不得皇孙贵胄,但坚果国不管在任何场合里都占据着绝对的言语权,樊洪也不得不给他面子。
汉斯因着刚才在饭厅里的事情,一路下来没怎么跟赌攀谈过,这会儿闻言也没立刻答话,而是沉吟了一声才开口。
“赌王,事关我们之间合作的忠诚,我想还是请你配合,将剩下的箱子还有我们目前手里的箱子拿出来进行比对。我想这样,就能判定事情的真伪了。”
作为一名利益为先的白人,又加上白,宫要员,他倒是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故意跟赌王唱反调,但是谨慎小心的个性使然,刚才光幕中的少年所做一切都过于反常,让他不得不怀疑其中有猫腻。
樊洪的面色僵了僵,但到底顾及汉斯的脸面,便也就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命人去取箱子之前还交代秘书先抽出一箱子试验。
随着大厅贵宾室里的箱子一个个被搬出来,其他要员也派出自己的保镖去取之前的见面礼。
不多时,偌大的舞池中间就摆出了一座可观的小山,这些由钱堆起来的箱子足足有超过一千个。在舞会结束之后,赌王会根据这些人承诺的未来输出的旅游人口跟相关政策支持来分配箱子,让他们带上专机带回自己的国家。
“天啊,我只有在M国华尔街的银行金库里见过这么多钱。”不少跟随在要员身边的女伴都是第一次来澳门,也是头一回切切实实感受到赌城的繁华跟奢靡,竟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这么多可流动资金出来,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而之所以不开支票,采取现钞,也是一种默认的规矩。因为这是一笔私底下见不得人的交易,一两个亿资金流动会引起当地ZF调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成批运回国,然后在地下市场进行流动,洗干净了再回到账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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