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右辰没有防备，直接被撞到眼角，吃疼地皱起眉心。
“卢萌萌。”他低吼出她的名字，半眯起眼睛，因为被撞得睁不开眼。
“那个卢萌萌已经死了，顾右辰，那个喜欢你的卢萌萌早已被你亲自扼杀了。”卢萌萌朝着他吼回去。
当年，是他亲手扼杀了她对他的感情。
那么现在，他想要要回去，做梦。
她不是垃圾，也不是呼之者来，挥之者去的女人。
她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喜怒哀乐。
顾右辰高大的身影一震，他的情绪在那瞬间冰冷僵硬。
他感觉到异常的寒冷。
她说，爱他的卢萌萌已经死了，被他亲手扼杀的。
当年的事情，他不是忘记了，只是被他自己埋葬了。
她又说：“不是什么事只要后悔就能回来了，顾右辰，我的爱情不卖，我也不吃回头草！”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在那说道。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卢萌萌，对他执着的卢萌萌。
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流逝，他寒到撕心裂肺，却无力改变这一切。
她的爱情不卖，就算他有再多的钱又能如何。
她不再属于他。
这五年，他想强大，强大到可以让她回来，主动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可是他发现，她也在努力变得强大。
如今的她不是当年的女孩，也不是当年爱他如命的女孩。
她早已成了一个有独立思想的女孩。
“萌萌。”一个着急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卢萌萌和顾右辰几乎同时看过去。
卢萌萌站直身子：“亦航你来了。”卢萌萌露出大大的微笑，然后立刻朝着他飞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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