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墨叔您有参与吗?”
罗伊不想打哈哈,也不想这样僵下去。
很多事情,很多人,她想快速地搞清楚。
浑浑噩噩地活着,真的生不如死。
罗伊没有回答墨沛山的话,而是直接问道。
当年的事?墨沛山知道她在说什么事。
罗家破产的事,罗怀筠死的事。
“如果我有参与,你会离开亦寒吗?”
他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一只脚也已经迈进了棺材里。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他这个儿子。
罗伊此刻很难回答他的话。
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去想过。
面对他现在的问题,她想了一下,稍显犹豫,又干净利索地回答:“会!”
如果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她还有什么勇气和墨亦寒在一起。
如果父亲泉下有知,肯定会不认她这个女儿的。
所以,会!
面对她的回答,墨沛山已经做好了心底防线,也可以说已经料到了。
如今很多事情已经不受控制了。
因为他这一辈老了,下一辈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哇哇大哭的小孩,也不再是毛头小孩。
现在他们已经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理智,自己的判断。
“没有参与。”这是墨沛山回答罗伊的话。
罗伊闻言,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他之前的问话让她觉得他是按照她回答的话顺势在说。
“墨叔,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现在的我谁都不敢去相信,你明白吗?”罗伊加重了语气。
“这也是为什么我找你出来的原因。”随着墨沛山的话落下,罗伊的脑子有些乱。
他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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