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年年都到,她倒是比朕脾气都大!”
这么多人,又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皇太女,底下的人听了都眼观鼻口观心地沉默,低头看着自己脚底,捉摸着皇太女还能在储君位置上坐几天。
按陛下这个偏心程度,怕早就想废了大皇女的太女之位。
在场人要么幸灾乐祸要么置深度外,只有如酒一人为如歌鸣不平。
如酒在旁边听着,心中散发着阵阵寒意。
原本她是跪着的,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母皇,您就不能弄清楚状况再责怪大皇姐吗?大皇姐生病了来不了,想必她身边的秋词早就禀告过了,母皇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难道要大皇姐带病前来弄的身子垮了才行吗?天底下当父母的,有您这样的吗?”
“你——你倒是翅膀硬了,敢忤逆朕!”刚刚还威风凛凛训人的皇帝,万万没想到如酒胆子这么大,竟然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驳斥她的话。
一国之君的面子怎能被如此忤逆?
顿时,皇帝气得手都在抖。
“来人,将二皇女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皇帝一声令下。
“您打,打就是,儿臣不悔说这些话!”如酒也格外地倔强,眼睛通红依旧不撞南墙不回头。
皇帝身边立刻有人过来要将如酒带去行仗则之刑。
当众驳斥皇帝的意见,还被要求重责,如酒身为二皇女,此刻在群臣面前,尊严面子也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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