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算不算上天对他的怜悯？
……
清晨。
微风吹动着白纱的窗帘，床上的两个人相拥而眠。
刺耳的门铃声响起，莫益恒下意识的捂住方嘉美的耳朵，看着她不满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向上给她扯了扯被子，让她继续睡，莫益恒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下电梯来到一楼，看到孙初蹲在墙角，脸上带着泪痕。
眉心微微一蹙，莫益恒还是走上前，“什么事？”
孙初猛地上前抓住他的手，眼泪直接掉落下来，“益恒，我妈跑出去摔倒了，摔到了头，现在医院，我没有钱……”
她看起来很狼狈，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妆也花了。
莫益恒眼底闪过一丝不忍，轻轻的挣开她的手，“你回医院吧，待会我让人处理。”
孙初失落的眼神触及他脖子上细小的抓痕，呼吸微微一颤，“你，昨晚和她在一起吗？”
莫益恒低下眸没有回答，只是蹙起的眉心表示了他的不耐，“你应该联系你哥哥，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母亲安排个不错的休养所。”
他的声音淡漠，像是列行公事一般。
孙初知道，如果没有那件事情，就算她以前陪了他很久，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再看她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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