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几天内,她都没有见到宫池若,很显然,他不愿意见她。但不管是对初漓还是对她蓝清川,宫池若向来大方,不会短缺了什么。
但蓝清川不在意这个,也没有人在意这个。她想要看看她的冬玙,想知道她舅舅是否安然,想弄清楚过往这一切,究竟是怎样一个局。
还有,宫池若会放过她,放过冬玙吗。
忧思过多,她的精神力非常差,进食也要别人伺候着才行。她这个样子,实在什么都做不了。
情绪大起大落后,她反而平静下来,人却越发苍白沉默。
她已好久没有这样苍白消瘦的时候了。
德林苑内向来安静,这大宅之中,她一个人呆着,恍惚都能听到阳光扑簌簌打在桂树梢头的声音。
桂花花期已过,唯有一束稀落落的叶子,尚坚挺着浓绿之色。
她没有在屋内听过冬玙的哭声,这孩子早产,却不知身量气色是否足好。她住在这里,一次也没见过冬玙。
丫头安慰她说,等身子养好了,才能抱得动那娃娃呢。
她垂眸看自己瘦弱的一只胳膊,皮肤毫无血色,像脆弱的花脉,哪里能抱得动孩子呢。丫头却不知惹她伤心了,一勺勺吹凉了,喂她喝刚刚煨好的红豆粥。
一个多星期,她的气色才脱了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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