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什么样的?”这些天她也想了很多,在他身边这么久,她对他的所有都是一无所知的。宫疏被他派去干什么?为什么宫楠木身上总有浓重的血腥气?为什么他要连她的病情都要瞒着不告诉自己?在这样刻意的安排下,她染上的颜色都是他所喜爱的。
自大病一场,初漓知道了自己有一段失去了的过去,过去发生了什么,她却一无所知。对一个正常人来说,这铁定是不正常的。
他们都死死瞒着,什么也不肯透露。宫疏如此,宫楠木如此,自然是全听宫池若的话的,这必定也是他的意思。
“我跟你去,能看到什么?”她想了想,有了一丝松动。
辛德太太引诱得逞,满意无比,“你跟我去便是了。”
“你不能去!”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宫楠木粗嘎的声音截断了,辛德皱皱眉,她极其厌恶有人在她说话的时候打断。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我难不成拐了她出去?”她指着宫楠木,“要不你也跟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宫楠木也皱眉,“辛德太太,主子吩咐过,她,”他看一眼床头上坐着的的处初漓,眼神冰冷厌恶,“是不能出去的。”
“你这是明目张胆引她出去。辛德太太,初漓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你多此一举,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初漓陡然间受到这样的眼神,心里一跳,避开了视线。宫楠木白天的模样极为渗人,很大程度上由于他半面的刺青。阴森的蛇纹,冷血而诡异。
“他就算要怎么我,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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