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苗笑着点了点头,“嗯,这个没问题,我回头画好再给您送过来。”
“小田同志,说到小麦上,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小田同志帮帮忙!”
“路厂长客气了,您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忙,那我定会竭力而为。”
“其实,那位来询问有没有脱粒机的军用农场的管理人员名叫路云,是我的堂弟。”
原来,路家乃是军事之家,他和路云的爷爷是名老红军。
路峥当了几年兵之后,自己努力考了个机械类学校,想着要自己创一番天地,便跑离了家人,来到了省城,成了农机厂的一名技术员。
路老爷子退下来之后,对曾在战争年代待过的库塔农场有着深厚的感情。
他拖了不少关系,将从前线下来、当了营长、也最听他话的路云给塞到了库塔农场。
已经近八十岁的老爷子不顾家人的反对,也住到了农场里,和路云一起管理农场。
路云当然也想好好干一番,将农场发展的轰轰烈烈的。
可是事与愿违,对于种田他什么都不懂,只能按部就班地管理着农场。
一年年下来,他竟然发现农场里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
眼看着再过上几年,别说是为农场所在军区供应粮食,就是在播种、拔草、收割、碾麦子时雇佣附近百姓的费用都怕是有些困难了。
今年,为了改善这种现状,路云购进了一批秃芒一号种子,大面积播了种。
可是,他发现今年麦田的情形,似乎比原来的小麦也没好上多少。
前几天,路云来询问路峥有没有脱粒机时,向他哭诉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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