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重,是你力气太小。”月儿的瞌睡醒了大半,假意轻轻扯着南宫墨的耳垂:“看你还敢再这样说,给你把耳朵扯掉。”
“再扯就把你扔下去咯。”南宫墨也假意威胁着,作势要放手,哪知道月儿赌气往后一仰,真的就掉下去滚在了草地上。
“你这个坏蛋。”月儿没想到真的摔了,虽然不疼,但是觉得委屈,泪水霎时就盈满了眼眶。
南宫墨也慌了,心疼的东瞧瞧西看看,一边劝慰:“快让我瞧瞧,哪里摔坏了没,我不是故意的,月儿莫哭莫哭。”
“哼!”月儿斜睨他一眼,泪水啪的落下来,又难为情的转过身,擦擦眼泪,嘟囔着:“方才还说要一辈子对我好,现在就这样欺负我,以后还得了,不嫁了不嫁了。”
“不嫁就不嫁吧,这么爱哭,我都有些后悔方才说的了,这要是娶了你还不得被泪水淹死。”南宫墨打趣道,心里却是甜丝丝的,月儿虽还不大懂男婚女嫁的真正含义,但她至少是愿意依赖他的。
“你、”月儿气急的转头,又看到南宫墨这幅表情,爬起来就气冲冲的往家里跑。
“月儿,等等我。”南宫墨忙跟在后面追了上去:“我错了,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现在说这些晚啦,看你能不能追上我。”月儿边跑着边叫道,心里早就舒坦了。
两个小儿女追着跑着闹着,很快就回了柳府后门,今日喜庆,客人较多,下人们都去忙活了,后门便没有守门的守卫,倾儿跑在前面,自己推门而入,就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一个人在面前缓缓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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