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目光上上下下地扫着妇人。
谢千晴的脸色，相比起昨天的慌乱，镇定了许多。
“去澄清会做什么？”
她问。
一个声音，忽然从谢千晴手里的对讲机传来：“黎家被这么多人污蔑，我和爸爸不能离开病房。姐姐，你身为长女，不打算去一趟吗？”
那是黎笙笙的声音。
她的喉咙完全坏掉了，昔日柔弱的语调变得古怪沙哑。
说到最后，她又尖尖地开始笑。
谢千晴轻声解释道：“笙笙没办法去澄清会，特地让我带了一个对讲机去，方便她说话……”
方便她说话……
还是方便她看笑话？
黎清初眸底一片凉意。
其实，黎笙笙本来可以如黎宏志一样，用视频通话秀秀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来卖惨。
但谁都知道，黎笙笙一向以京高第一女神自居。
她绝对不会以这么狼狈的面目出现。
“那签字，是你伪造的吗？”黎清初不去理会黎笙笙刚才的话。
“……我那是无奈之举。”
黎笙笙在对讲机里帮腔：“是啊，谢阿姨心地善良，不可能对黎家见死不救吧……”
谢千晴抬起头，看向雪白墙上的钟表：“澄清会的地点就在不远处。剩下的话，我们在路上说。”
……
坐进车里。
黎清初这才有了空闲时间，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伪造签字……是你自己的主意吗？”
她眨也不眨地看着谢千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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