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着逛着,就来到了一个书院门前,里面传来朗朗读书声,林诚忍不住走进去打听。
这个书院挺杂的,有四位教书先生,分管着四个班。
一个班是童生,为参加院试而准备;一个是秀才们以及通过一二等录科的,为参加乡试准备,一般叫做秋闱;再一个班全是举人,为会试准备,会试就是所谓的春闱。
据说通过了春闱的贡生们大多住在了京城,埋头苦读等待着殿试,所以洛阳几乎没有贡生。
林诚通过了解,发现他得多考一次试,与任务里的要求不太一样。任务要求他今年秋闱中举,明年殿试进士及第。可是考中举人后还得参加春闱,通过了春闱成了贡生才能参加殿试呢。
林诚苦恼了,他得参加三次考试!因为他现在是秀才,得考秋闱、明年的春闱,还有最后的殿试。
教书先生也没时间理会他,就说他若想过来与大家一同读书明日就带五两银子过来。
林诚当即答应了,自己学习找不着头脑,有先生带着学应该简单些,再者还可以顺便打听河南的秋闱由谁出题。这里的书生这么多,总该有几个脑子活络的吧,或许还有些人大有背景呢。
林诚再逛了逛洛阳城,直到傍晚才回来。当他说明日就要去书院读书,银九很不高兴,因为林诚要去书院,以后陪她的时间就少了。
“公子,我独自在大院子里会害怕的。”
“白天你不是不害怕么,我早上去中午回,吃了午饭歇息会再去,傍晚就能回来,一日三餐都陪着你,晚上也陪着你。倘若有个什么事,你就去书院找我,书院就在花街的桥边,离这儿很近的。”
银九鼓着腮帮子说:“好吧,每日中午你都要回来,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嗯,你放心吧,我每日中午都要歇息的,书院没地儿躺,我当然要回来了。”
林诚拿起银九裁的布不禁失笑,“布被你剪成一块一块的,能缝成一件完整的衣裳?”
银九还挺自信的,“当然能了,杨大婶还说我手巧呢。时辰不早了,咱俩一起做晚饭吧。”
林诚放下那几块布,过来和银九一起烧火做饭,银九只会炒素菜,煎鱼和烧红烧肉还是得林诚掌勺。
吃过晚饭,两人先后洗了澡,林诚就在东厢房抄书。抄了几页,他感觉瞌睡袭来,银九又在西厢房叫他。
她当然还是说害怕要林诚陪。
林诚又打地铺,结果睡着了感觉有人在亲他。这回不像是做梦,因为他还没进入深睡眠,被人一亲就醒了。
他知道了,银九在亲他额头,然后又亲上了他的脸颊。
哪怕银九真的是对他一见钟情,可她也太急切了吧,林诚还真有些接受无能。
他只好一直装睡,但银九似乎亲上瘾了,竟然还碰上他的嘴唇。
银九浑身香气袭人,刚才林诚十分努力才克制住自己装睡,现在感受着银九湿润的唇,他实在有些控制不住。
虽然是深夜,但有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屋内还是能隐隐约约看见人的。
林诚睁开了眼睛,见银九闭着眼睛沉醉地吻他的唇,她长长的睫毛扫着他的脸颊,还挺痒的。
银九可能是吻得忘情了,越吻越深。寻了两千年,这情能不深么!
林诚渐渐不能呼吸,已经感觉不到痒了,而且越想控制身体越燥热,猛然间,他一下含住了银九的舌。
银九颤了一下,感受到林诚轻轻吮着她,她便疯狂了。
一波又一波,吻得难解难分时,她把自己衣裙给撕扯了,还把林诚的衣裳也扯得干干净净,两人炙热的身子瞬间合为一体。
林诚终于领会到,什么叫欲、火、焚、身了,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银九的吟声,身体碰撞的啪、啪声。
本来安静的夜,却被他们点燃,变得如此炙热灼烈。
……
清晨,林诚睁开了眼睛,银九仍赤果果的躺在他的怀里。
林诚脸红得发烫,赶紧扯过被子盖住银九,怕她冷着了。林诚心里挺愧疚的,虽说自己喜欢银九的相貌,但对她还止于好感,昨夜做出那事,他觉得挺对不起银九。
但这一盖被子,银九醒了,她睁开妩媚的眼睛,盯看着林诚。
“咱们成亲好不好?”
“……”林诚惊愕,但他作为一个男人,知道自己要对银九负责任的,便温柔地答道,“好。”
他还伸手理顺银九额前的头发,没想到011芯片启动了。
【011芯片正在读取:公子昨晚好像有些害羞,等成亲后当了夫妻,我们俩天天交构(媾)就顺理成章了。】
虽然这是银九心里的话,林诚却羞得整张脸跟猪肝似的。
继而他又疑惑了,昨晚银九明明是处女身,可她的行为却如此直白又热烈,实在叫人无法理解。
不过林诚也喜欢她这样不矫柔不做作的直白,这世上最难得的是真心,银九真心待他,无论她的行止是否过火,他都不会怪她。
因为通过洞察她的心思,林诚明白她对他的感情没有掺杂任何其它不相干的东西,她的真心是毋庸置疑的。
两人卿卿我我腻了一会儿,林诚想到还要去书院就赶紧起来了,银九还有些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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