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这两个人我得区别对待,和叶殇虽然交集不多,但是这人给我的印象不错,特别是在冯营村供儿会那次,没有他的帮助,当时修为不高的我可能就栽到那了!
至于巩雅文,别看这丫头是个女流之辈,但是心计绝对可以称得上老谋深算。虽然不是坏人,但其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凡事不问别人生死,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得失,已经至少三次我被她算计了!
“呦,叶兄,好久不见啊!”我只当自己完全没看见巩雅文,朝着叶殇打了声招呼。
两人面色不佳,这说明虽然有冰壳相封,一直处于半休眠状态,但是两人无论是气血还是精力都消耗不少。
叶殇眼睛有些发红,布满了血丝,略带歉意道:“罗兄好久不见,我看你满面红光,身形自带锐气,想必是这两个月在修为上又有所得吧!如今道界人才凋零,能达到您这个地步的人据我所知已经几乎没有了!”
我一笑道:“叶兄过誉了。”
“可不是过誉了嘛!我说罗卜,你鼻子上长的是蒜瓣吗?难道你看不见我?你什么意思啊,口口声声好像只看见叶哥一个人是的!”巩雅文在一旁十分不满地朝我怒道。
我冷嘲道:“对不起,还真没看见你!”
“你……”巩雅文指着我无可奈何道:“大男人,如此小心眼,你不就是生我气吗?我忽悠你去鬼医十九那骗了稚川径路,可你别忘了,那把剑最后还不是送给了你?”
“送我?亏你说的出口!”我忍不住愤怒反击道:“一来这稚川径路本来就是我悬壶峰的宝贝,我是掌门人,此物自然归我;二来当初明明是你耍诈,仗着我不认识木星虫,假意和我交换,这才让你带走了宝贝!”
巩雅文自知理亏,小声道:“愿赌服输,愿换是猪,反正我又没抢,当时你也同意了,还不是你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
嗨你大爷的,这丫头片子的嘴巴就是刁!
我懒得和她理论,哼声道:“当初一心想要得到木星虫,最终也如愿以偿了,可你报仇了吗?还不是被困在这里了?老实说,那木星虫哪里去了?哼哼,八成已经被人家花中魁轻而易举夺去了吧!你啊,活该,与虎谋皮,花中魁没把你门生吞活剥了就算不错!”
我这回明显猜到了巩雅文的痛处,这小丫头片子脸色差极了,狠狠白了我一眼,喃喃道:“花中魁那老贼,言而无信,早晚横死!”
如此说来,这木星虫还真落在了花中魁的手中,花中魁又将其交给了供儿会,换取了自己师妹的复活,娘的,好好的宝贝,生生便宜了供儿会那帮孙子,巩雅文得负直接责任!
叶殇叹口气道:“罗兄,别和小文一般见识,她也是报仇心切,才走了极端之路,没想到这个花中魁会是这样厚颜无耻!不瞒你说,其实木星虫是我们叶家的宝贝!”
“你们叶家的宝贝?”我一愣,心道该不会是这小子框我吧!
叶殇道:“没错,我本是滇南彝寨叶家人氏,祖辈都是茶商,算是小有家业。我祖辈曾在澜沧江莽枝茶山寻野生茶树的时候,见到了一灵菌宝贝,此物附着在一颗肉芝之上,就是木星虫!”
我突然想到了李水和张大山的故事,脱口道:“难道说张大山就是在你们村子犯得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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