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会终于在快到十点一刻的时候开完了，与会人员鱼贯而出。范闻晶抱着笔记本走到毕成跟前，拿起毕成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画了无数个圈。
范闻晶噗嗤一笑：
“怎么？画个圈圈诅咒我？”
毕成没好气地收起笔记本：
“落井下石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范闻晶笑着道：
“行了，别小家子气，走吧，今天中午我请你——工作餐。”
想起上次被毕成狠狠敲了一次竹杠，范闻晶赶紧补充了一句。
翁帆像是刚洗过热水澡一样，脸上潮红尚未褪去，充满了诱人的味道。
见李婉招手，翁帆快步向这边走了过来，脸色一直有些凝重，丝毫没有往日的谈笑风声，以往离很远就已经能听到翁帆的声音了。
在服务员还未拦住她时，她已先把一张票递了过去。
“帆姐，你这是干什么呢？”
翁帆坐了下来，顺带把盆帽摘下来随意地挂到了椅子上，笑了笑。但在李婉看来，总觉得翁帆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姐和几个姐妹打牌，好像被人报赌了，吓死姐了。”
“啊？多大的啊。”
“你不知道，现在看的严。”
翁帆一直用手扇着脸：
“哎呀热死了，那屋里闷的要死，还有人抽烟，你怎么也没倒两杯饮料啊？”
李婉吐了个舌头：
“我也才刚来啊，时间紧任务重的，能准备成这样不错啦。”
翁帆一听不由笑了起来：
“嗯，看样子我是吃了不少呢，不过你这点的也有点多啊，咱们俩能吃完吗？”
李婉看着桌子上三四盘的食物，也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那怎么办啊？”
翁帆摆了摆手，小case的样子，便起身去倒了两杯水，在饮料区先豪饮了一杯才端了过来。
还未等翁帆吃两口菜，服务厅口的喧哗声顿时将餐厅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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