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去跟主任请假,只说家里有事,得赶快回去处理一下,主任看她真着急,痛快的给了假。她打了一车,直奔家里。
昏睡中的纪景言听到一声门响,睁开了眼睛,正好就看到宁嘉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你怎么样啊?”宁嘉冰凉的手摸着他的额头,给他带来一丝凉爽。
“浑身酸痛,嗓子眼像是冒烟了似得,头疼!”纪景言小声的说。
宁嘉拿出他的衣服,说:“吃药不好使,咱们就打针去吧。”她边说,又去了洗手间,拿着湿毛巾进来,给他擦了擦脸,又说:“我刚才给阿泽打电话了,他现在过不来,在开会呢,说完事过来,给你针灸。”
纪景言病的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被宁嘉拉来拽去,好不容易把衣服都穿上了。她胳膊架着他,慢慢的往前走,和宁姨说:“妈,我们走了啊。”
“你这小肩膀能抗住他吗?”宁姨不放心的问。
“不然怎么办?硬抗呗!”宁嘉往上托了托他,出了门。
出了单元,宁嘉实在是整不动他了,她脑瓜一转,拿出门禁卡,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五分钟不到,就来了两名保安,二话不说,一个背着,一个在后面扶着,带着纪景言飞奔社区诊所。
医生给开了个化验单子,采了血,看报告说是细菌感染,“打针吧!”
保安擦着头上的汗,问道:“小姐,先生打针需要我们按着吗?”
纪景言在那边强打起精神骂道:“你们以为这是杀猪呢?”
宁嘉冲他们道谢,又各人给了一百块,“真是谢谢你们了。”
保安拿着钱,高兴的走了。
纪景言打上了针,困劲上来了,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宁嘉坐在他旁边,时不时的给他掖掖被角。
云寒给她打了电话过来,问:“他们说你下午请假了家里有事,怎么了?”
宁嘉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纪景言,走出了注射室,在走廊里说:“纪景言发高烧,我妈给我打电话回来带他去打针。你说这边我也不认识他的朋友,就只有我管着。”
“袁泽呢?”云寒问。
“开会呢,得晚上才能结束。”宁嘉叹气,试探的问他:“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怎么会?”云寒在电话里笑了笑,“嘉嘉,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再说,你的情况我也都知道,我理解。”
宁嘉听他这么说,舒了一口气,“谢谢你的理解啊。”
云寒说:“我现在过去陪你吧。他一个大男人,你也不好弄,我过去还能帮帮你。”
“你下午不忙了吗?”宁嘉想了想说:“那你过来吧。说真的,真得有个男人,刚才去诊所,我都弄不动他,雇了两个保安给他背去的!”
“那你还算聪明!”云寒在电话里夸她说,“想喝奶茶吗?我过去的路上给你买一杯。”
“好,要经典的。”宁嘉说。
挂断了电话,宁嘉回到注射室,看纪景言还在睡,不过呼吸匀称了些,额头上也有了一层细密的汗,胳膊也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宁嘉看着他,竟然有好多和他的回忆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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