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推开房门,请太子和二王爷入内,口中还道:“不是奴家说胡话,奴家到了这把年纪,开天辟地头一次,见过如此国色天香的姑娘,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令人惊艳…… ”向屋内望去,却不见伊人芳踪。
老鸨快步走进屋里,绕过屏风,看向床,却也不见唐佳人的身影。
二王爷那张素来温文尔雅的脸变得扭曲起来,太子那张垂涎美色的俊俏小脸瞬间涂上一层锅底灰,黑得吓人呐。
老鸨吓得两股战战,一叠声地道:“这这这…… 这人这么就不见了?来人,给我找!”
地下坑洞里,秋月白抱着唐佳人的腰肢,将她压在了并不光滑的洞壁上,听着老鸨叫嚷的声音,以及一群人的兵荒马乱。
地下的通道并不宽敞,且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带着倾斜弧形的。
秋月白半压半抱着唐佳人,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唐佳人试图用手推开秋月白,却被他的身体压着,只能被迫感受他每一次的心脏跳动。那样的身体重量,似乎载着一种力量,令她不能四下逃窜。那样的心跳,似乎有种奇怪的作用,如同小搥敲打在她的心房,让她变得慌张想逃。
想逃而不能逃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不,也许用怪异来形容更准确。
秋月白的目光明明没有什么威胁性,可唐佳人就是不敢看他。有一种虚,可能得称之为心虚。实则,她与他之间,早就成为了过去,可心虚这种东西,却是个孬种,遇弱则强,遇强则弱。秋月白的气场不是最强的,但他的气场却是以不变应万变,是专门用来克制唐佳人这种人的气场。所谓一物降一物,真得有些莫名其妙,却又真实的存在。
唐佳人听着那些脚步声远去又折返回来,心就是一晃。
她张开口,想要小声对秋月白说离开这里,却给了秋月白可乘之机,又稳又准又狠地吻上唐佳人的柔软唇瓣,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那般浓烈而炙热的感情,一直掩在他冰冷淡定的外表下。一旦爆发,便犹如洪水猛兽,其效果可想而知。
唐佳人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差点儿吐到秋月白的口里去。听着脚步声近了,她整个人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那样的紧张、惶恐,不安,搅和搅和,竟变成了异常敏感,触发了别样激动。
这个素来追求快乐的小东西,竟…… 回吻了秋月白。
素来冷静自持的秋月白,被点燃了。那些所谓的胸有城府、运筹帷幄,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他拥着唐佳人的手臂越发用力,用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放开唐佳人那红肿的小嘴唇,深深地看她一眼,拉着她离开了地道。
地上的人发现地道,追了上去。
可惜,没追上几步,却听轰隆一声响,随着炸裂的声音,地道塌陷了。
二王爷气得脸色铁青,派出两队人马,一队去追外面堵截唐佳人,一队去挖地道,誓要看看它通向哪里,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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