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用了点小手段，半逼迫着那两人过来给慕眠道歉。
程凉暮视线扫过慕眠的屏幕上方，看到修离的名字，唇角一扯，“他找你求情？”
慕眠脑袋往车窗上靠，嗯了声。
程凉暮手指上挪，修长白皙的手拉住她的手腕，下一秒，往自己这边不轻不重一扯。
慕眠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已经靠在了程凉暮的肩膀上。
耳骨擦到他肩上的衬衫衣料。
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溢入她的鼻尖，慕眠睫毛如扇般扑闪了一下，右手下意识捏在座位的一角。
程凉暮右手腕骨搁在慕眠的右肩附近，指尖抵着她的右脸颊，温热气息洒出来，“别靠窗户，靠我。”
慕眠眉心一跳，眼皮抬起看他的下颌骨。
锋利又凉薄的唇线，眼皮低着，程凉暮正专注地看她，这男人也是睫毛精，睫毛长，落下一片阴影，眼尾下压，分不清是凉薄还是深情。
慕眠安静看了他一瞬，脑袋在他肩膀上挪动了一下，找了个相对舒服的位置和姿势，右手拎起刚刚滑在座椅上的手机。
给修离回了一句，“好。”
聊天记录在程凉暮面前晃了两下，慕眠说，“让那两个人回去吧。”
程凉暮眉毛微挑，“你不是天生反骨得很？修离说什么你就听？”
“你有很大意见吗？”慕眠微笑。
程凉暮食指和拇指卡住她右脸的下颌骨，安静了片刻，懒懒地掀唇，散漫的眼中藏着不易察觉的认真：
“我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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