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那个傻傻的小和尚拥入怀中。
原来,在这一段漫长的时间长河中,将他遗忘的人,是自己。
春到芳菲春淡去,情到深处情转薄,曾今刻骨深爱的人,有一天终究是要想尽办法去忘记的。
曾今是窗前的明月光,如今却是长在心头的刺。
下辈子,爱与不爱,都不会再见。
这辈子,只望他安好。
她入这权谋当中已经太深了,早已不能置身事外。
更不能再一次的连累他。
燕京朝的天下,是父亲戎马一生打下来的,南烨那个孩子,是她想要守护的人。
如若有一天,这江山成了青北朝的,她便愧对了父亲,愧对了白家惨死的满门忠烈。
调转马头,她漠然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顾青禹,猛地一夹马腹,从他跟前穿梭而过,带起一阵刺骨的凉意。
男人高大的身子微微倾斜了一下。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
三日之后,京都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不已的大事儿。
朝中十六名大臣被摄政长公主以细作之由统统处死,不留一个活口。
九尺邢台血迹斑驳,朝中人心惶惶,南舒因此于朝堂之上与她据理力争,差点被他当朝砍了脑袋。
经此一事,谁不敢再多说一字。
而南舒的心中,火焰也越发的茂盛,殷九卿又何尝不是。
卫初一脸复杂的将此时给顾青禹禀报,他也只是淡然一笑,“她高兴便好。”
卫初和卫黎对视一眼,心情无比的复杂。
那些,可都是早早就埋在京都的棋子,就这样被殷九卿连根拔起,而主子,却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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