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卿:“……”
为什么,为什么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来气她?
重阳还想说什么,便被珊瑚一拳被敲晕了,然后,命人拖走。
珊瑚离开后不久,便又火急火燎的折了回来,“公子,大事不好了。”
她直接推门而入。
“什么事?”殷九卿还躺在床上挺尸。
“顾相八百里加急传来书信。”珊瑚眉宇间渐渐浮上了一丝凝重,“吴亚成被抓了。”
“什么?”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珊瑚,“吴叔叔,他不是去边境了么?怎么会被抓的?”
“顾相说,是南容的人。”
“我们马上回京。”殷九卿从床上爬了起来,说出的话已经带上了一层浅浅的颤音。
吴叔叔是父亲的副将,从小看着她长大,于她而言,是亲人一般的存在,更是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
无论如何,她要将他救出来,不惜一切。
珊瑚唇瓣张了张,最终,却是一句话也未曾说出来。
因为不忍心,不忍心在公子鲜血淋漓的心口之上再刺上一刀。
燕京朝和西南朝相隔甚远,即便书信八百里加急却也耽搁了许久。
更何况,顾相书信中言及最重要的一点,她并没有告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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