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月“呃”了一声,有点怕了,却还嘴硬呢:“大不了跟刚泼的时候一样喽,没事儿没事儿,也没多疼的,不用那么担心。”
秦梦雪跟着她的推车一路跟到了病房,和杨妈妈一起把她扶到了病床上,护士便叮嘱:“会有组织液渗出,一会儿要是纱布湿了,就通知我们来换药。”
一听换药,秦梦雪紧张地问:“要换很多次吗?”
护士道:“那当然了。”
秦梦雪记得烧伤科有一种把敷料包扎在纱布里,然后用负压吸引组织液的技术,可以减少换药的次数、减少病人的痛苦,便问:“除了换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把渗出液引流出来?”
护士有些无奈地说:“没有啊,要有还不赶紧给她用上了啊。”
秦梦雪心知可能现在还没有这种敷料的生产技术,有些讪讪地解释:“我就是怕她换药时会很疼……”
护士没有说话,那表情明显是烧伤科换药哪有不痛的。
杨晓月见秦梦雪这样子,拉了她一把,还有心情笑呢:“看你这样子,我便觉得值了。”
秦梦雪感动地抱了抱她:“是我连累的你。”
杨晓月爸爸也说:“你也不用太自责,你们是好朋友,要是她有事,你也会帮她的,不是吗?”
秦梦雪重重地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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