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尘好好地会从椅子上掉下来,还正好就被苏柔给救了。
这话说出去,也只有不认识凤轻尘的人才相信,南陵锦行可是见识过凤轻尘的身手,别说依凤轻尘谨慎,她不可能从椅子上摔下去,就算摔下去也不会有事。
凤轻尘的解释不仅没有让南陵锦行放心,反倒让他眉头皱得更紧:“姐姐,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好地你怎么会从椅子上摔下来?苏柔的身手可没有你好,她拿什么救你?”
凤轻尘一时也拿不准,是不是该怀疑南陵锦行,便笑着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苏柔说我说到皇后的事,一时激动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苏柔催眠的事,凤轻尘只打算和九皇叔,顺便狠狠地阴苏柔一下,让她明白耍小段的代价。
“激动?姐姐你会因为皇后的事情而激动?我才不信呢,别说现在的皇后就像拔了牙的老虎,就是以前皇后,姐姐也不会把她当回事。”
南陵锦行察觉到凤轻尘的冷意,连忙将自己与苏柔的关系说清楚:“姐姐,我和苏柔只是互相利用,她想要进宫,而我需要拿她当试探南陵苏家的棋子,这一次带她来找你,是看在她诚心想要向你道歉的份上,如果苏柔做了什么,姐姐你不用和她客气。”
“放心,姐姐不是吃了亏,还会傻傻地说谢谢的人,苏柔真没有做什么,可能是我最近太忙了,精神有些恍惚。”凤轻尘相信苏柔今天的举动,南陵锦行都不知道。
苏家和锦行是没有办法合作的,合作的只有苏柔与锦行,而苏柔不可能违背苏家与南陵锦凡的命令。
想要赢她,还想要她的命,让她死在自己最擅长的骑术上,苏柔真得比苏绾强太多了。
南陵锦行还是不放心,可凤轻尘不说,他又能如何。“姐姐,你小心一些,苏柔神神秘秘的,她身上似乎透着古怪,这一次是我不好,不应该带她来凤府。姐姐,你以后少见苏柔时,身边最好多几个人。”
“好,不过,我和苏柔没什么单独见面的机会,比试完了,她应该就要进宫了,后宫里的女人,只要我不想见,她就没有办法见我。”凤轻尘也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对苏柔来说,她的迷魂术是她最大的价值,除了南陵锦凡外,她应该不会告诉外人。
解除了心中的疑问,凤轻尘也收起了对南陵锦行的防备,正好苏柔还没有醒,凤轻尘便留南陵锦行在凤府吃中饭,南陵锦行很爽快的同意,言谈间不再谈政事。
凤轻尘知道,南陵锦行是怕她不高兴,面上笑了笑,心里却在为南陵锦行心疼,一个没有助力没有母亲照拂的皇子,锦行在南陵过得并不容易。
锦行叫她一句姐姐,她就是锦行的助力,她不能一味的缩在壳里,只享受亲情而不付出,不管她帮不帮锦行,在南陵锦凡眼中,她都是敌人。
送南陵锦行出来时,凤轻尘看着南陵锦行棱角分明的脸,道:“锦行,除夕宴的事情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姐姐,姐姐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单纯无知,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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