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相信蔺寒深,他知道该怎么做。”
他虽然没告诉我他会做,但他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不需要我们操心。
后面的日子也就风平浪静了,我给秦总打电话说了接单子的事,秦总很高兴,立刻拿单子给我做。
而在家除了远远送远远去上培训班,我都在家画画做设计,然后在和医生约定的时间里去定期做检查。
这么过去了一个星期,在远远要去学校报名的头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这天我一早去了医院检查,就是头部CT,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怎么样,医生。”我坐在医生办公室问。
医生看照出来的片子,指着脑后的一块黑点,“还在,但比上次小了点,不错,继续保持,应该会全部消散。”
我脸上浮起笑,“好的,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医生放下片子问。
我说:“没有,除了有时候第二天早上起来头有些晕外,其它都没问题。”
医生点头,“那没什么,早上你醒了后不要一下起来,缓一会再起来。”
“好的。”
医生又嘱咐了一些该注意的,我一一记下,离开医院。
几乎刚走出医院,准备去商场,我手机就响了。
在蔺家,莱茵不会限制我,蔺鸿丰也不会,我一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很自由。
但关于我病的事,我既然决定了瞒他们,我也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即使我出来,刘妈问我,我也是说我去商场。
听见手机铃声,我还以为是莱茵打给我的。
没想到不是,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是京城的。
我一顿,接了。
“你好,哪位。”
“我是成渠的父亲成定龄。”
半个小时后,我被接到了一家别院。
别院是明清时的建筑,历史悠久,透着浓浓的韵味,以及神圣不可侵犯。
司机下车,替我打开车门。
我下车,看着门口的两个石狮,心里生出畏惧。
从接到成定龄的电话到现在,我全身都是紧绷的。
甚至他的话到现在都在我脑子里回荡。
苍老,却威严。
司机领着我进去,穿过大门,长长的走廊,圆形拱门,他带我停在古色古香的大厅。
“小姐稍等,老爷很快出来。”司机领着我到大厅后便离开了,而很快的,佣人端着茶过来。
“小姐请用茶。”佣人把茶杯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点头,“谢谢。”
“不客气。”
佣人离开,偌大的大厅恢复安静,我看向四周。
金丝楠木的桌子,椅子,榻榻米,以及前方的田园屏风,我像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但看着这里的一切,尤其前方墙壁上挂着的一个‘静’字,我的心逐渐平静。
只是,成定龄没有出来,在我杯里的茶去了一半时他才出来。
先的拐杖声,然后才是脚步声,一下下的从楼上传来。
我看过去,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中山装的老人杵着拐杖从楼上下来。
他身后跟着个人,年纪看着五十几岁,腰杆笔直,肩膀端正,一直注意着他脚下,就怕老人摔着。
老人没看我,他走的慢,但精神很好,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我下意识站起来,敬畏的看着他。
蔺鸿丰是威严的,但他的威严是从内到外的,一点都没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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