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些不相信的愣在原地。
“潘总…潘总？”
直到身边的秘书拉回他的思绪，他依然不能相信。
“刚刚…刚刚慕总说了什么？”
秘书醉了一脸，平时高高在上让人仰视的潘大总裁这一见到慕云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腰弯了、腿软了，连耳朵也不太好使？
“他说直接签约。”
秘书重复一遍慕云池的话。
潘总激动的拉着她的手。
“他真是这么说的。”
二十多岁的女秘书有些不太自然地往回抽自己的手。
“是，这话不仅我听到，他们都听到了。”
经这一提醒，潘总才想起跟在身后的一、二十人来。
轻咳一声，挺直脊背。
跟刚刚因为激动而失了老总威仪的男人判若两人。
“那就成了，签约。”
发颤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这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助理很费解。
“潘总，这慕总的态度也太差了吧，同样是三大公司之一，我看夏小姐的态度好太多，而且她开的条件对我们公司来说完全是利益最大化的方式，难不成慕云集团开的条件会更好。”
他这话一出，身后那庞大的‘欢迎’队伍里发出轻嘶、轻斥的声音。
嘲笑、鄙视、讽刺他无知的声音让小助理想忽视都难。
潘总倒没有斥责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反而解释起来。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说着他看了身边的秘书一眼，又看了旁边的助理一眼，接着开口。
“在Z国说是三家企业三角鼎立，可只有知道内情的人知道慕云集团并不完全属于慕家而是慕云池自己创办的公司。”
“慕云集团不属于慕家，潘总你是疯了才会舍了夏氏跟他签约，还在条件这么苛刻的情况下？”
秘书尽量压低声音可还是忍不住的惊呼出来，她承认那个男人长的帅了点儿，可夏小姐也漂亮啊，喜欢女人的老板不更应该选择夏氏才对？
夏小沫回头看了一眼三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总裁、秘书、助理三人党，没说话的又回过头。
“慕云池你怎么他们了？”
“我一起跟沫沫在一起可什么都没做？”
夏小沫想了想，好像也是，从来到这里慕云池除了说出直接签约几个字的确什么都没做。
后面的潘总还在努力跟自己的秘书助理解释，还得跟上慕云池的步子。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把慕云池给得罪，宁可得罪夏氏也不能得罪慕云池。
“潘总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们了，我们要知道你一早就要改合作对像指定都不会出现的，夏小姐可还等在会议室里”
潘总一推眼镜。
“安排个人跟她说合同不签了，违约金我们赔。”
“潘总？”
“听不明白我的话，还是说这么点儿小事也需要我亲自去。”
秘书比助理傲娇。
高跟鞋一顿干脆不走了。
“老潘这件事情你不跟我说清楚，这合同还真签不了了。”
眼看身后跟着的二十人都上前来，潘总有些急了，伸手捂住秘书的嘴。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喊了，得罪慕云池那是会要命的。” “有那么严重，他不也是一个鼻子一张嘴的，你怕他做什么，再说你刚刚不也说了，慕云集团并不属于慕家，难不成夏氏还比不过一个慕云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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