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厕所。
角落里卷缩着一抹人影,骨感瘦弱,那双手痛苦不堪地摸着脸,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几天的情绪,几天的强装镇定,几天看着她眼睁睁幸福,这一刻情绪好如歇斯底里地一瞬间爆发。
他此刻仿佛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双手无力地空白着。
在之前,他脑子里想过无数遍,做好100个打算,当她说出每个伤人的话,他是要怎么漂亮的回击过去。
今天真的到了感觉到两人如此陌生的程度,他的情绪还是一瞬间崩溃了。
几天以来,他的心中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那答案反反复复地去思考,却从来找不到解答。
他们之间明明分开,是她的损失,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
一直都执着的不肯放下。
在利益之间,明明是她失去了一个能保护她的人。
两人呆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她的生活都是由他来照顾,每件事情都事局无细。
他本想着,应该到真正诀别的时候,是安晚不能够承受失去他的结果。
而在分开这三年,他终于清楚的明白一个事实,直到今天他才心甘情愿去戳破这个事实。
他们永远分开,她只是少了一个照顾她的人,而他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温季言后背轻轻地靠着墙面,双腿无力地垂在地面,眼神更加的迷离,那双手满满地摸着一支手腕,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一瞬间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充满凄凉的讽刺。
.....
咖啡厅。
安晚坐在原地等了温季言一阵后,看到人迟迟没有出来,慢慢地挪开脚步朝胳膊的包房走过去,刚推门,只看到空荡的包房坐着一位老迈的男人,两鬓有着微微白发,满脸平静地露出笑容,那抹慈祥的表情让人心安。
“师傅,是你把季言叫过来的吗?”
安晚眼神顿时凝重下去,那双手摸着半身裙表面迅速抚平,坐在椅子,那双唇重重地抿起来。
她知道这样做是为了她的安全去想,但是她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她只想安安静静去把雅扎团的位置换主,至于霍时建去留,他有霍天翊这个儿子,霍天翊听到他退位的消息,怎么可能不管不顾。
安晚已经将每个事情想的全面,现在事情却成了这样。
弄的霍天翊每天都在误会着她,眼看着明天是离开的日子,她却连该不该走都没有定下来。
看着霍天翊的疑神疑鬼,能自然的走是不可能,要走是偷着走,而她偷着走,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回到霍天翊身边。
假如她服下温季言血液做暂时性的的解药,那么以后呢?
以后要天天把温季言留在身边,做一个解药?天天被霍天翊误会着?
安晚重重地抿着唇,一瞬间说不出半个字。
“是我!没有他,你在雅扎团多危险,你真是不清楚!”
JK语重心长地说出一句,整个人已经隐隐地发怒,那双手重重地握着拐杖敲了敲地面,“你的事情全部听温季言的!一个都不许差。”
JK深深地嘱咐一句,那双手握紧拐杖表定坚定的态度。
“您以后可以不要自作主张吗?”
安晚眼睛含着无奈眼泪问出一句,眼神充满无奈,那双手摸着包链想要离开,“因为你的一句警告,你破坏了温季言这辈子的幸福。”
她严肃地冒出字字句句,那双手拎着包包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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