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军区最高首长,竟衣衫半遮的侧卧在床榻。
雪白风景若隐若现!
早就传闻,西北军区将军乃是一位不老魔女,普通士兵无缘得见,如今总算眼见为实。
而且还看到许多惊喜……
赵云诗错愕之余,立刻挡住裂缝,红着脸呵斥:“看什么看,全都退下!”
士兵们立刻远去,纷纷露出“赚大了”的怪笑之色。
赵云诗羞愤转身进入营帐中,责备道:“母上!你……你太丢人了!”
自己的母亲,被一群士兵差点看光身体,作为女儿都觉得无地自容。
赵飞蛾亦十分难为情,道:“还不是你,自作主张划开营帐,二十岁的人,行事还如此冲动莽撞!?”
奇怪的是,她说话时,始终保持侧卧的姿态,并无起身之意。
“我怎么知道母上偷偷摸摸来我的营帐里?”赵云诗委屈道。
忽然,她注意到母亲的异样举动,眼神里不由透着狐疑。
她踮着脚,向母亲身后的床榻扫了扫,可并未扫到什么人。
其心中起疑,眯着眼睛四下环视:“母上,这营帐里,是不是还有别人?”
“胡说八道!”赵飞蛾坐卧起身,呵斥道:“你父亲死后十几年,我都恪守清白,哪有你这样诋毁娘亲的?”
赵云诗环视一周,的确没有发现可疑人,便打消疑虑,上前抱住母亲胳膊,冷漠的面孔露出撒娇神情:“母上别生气嘛,女儿怎么会怀疑母亲呢?”
“毕竟,母亲对父亲是出了名的忠贞。”
赵飞蛾常年容颜永驻,自从守寡之后,自然遭到无数男人的垂涎。
可无一例外,全都被赵飞蛾严词拒绝。
她忠于亡夫,矢志不渝的事迹,至今传为佳话。
“知道就好!”赵飞蛾翻了翻白眼,穿好衣服,道:“走吧,回头你再来收拾营帐。”
赵云诗心情大好,握起自己的长枪起身。
岂料,她忽然察觉到,长枪似乎捅到什么东西。
仰头一看,吓得她一大跳。
但见自己无意间举枪,枪头戳到了营帐顶端!
那顶端上,趴着一个男人!
他双脚勾在营帐脊梁上,两只手则抱住横梁,整个人悬空而立。
其长枪无意间戳向夏轻尘,不得已,夏轻尘只能抽出一只手,将其戳来的长枪握住。
短暂的停滞,并令赵云诗感到异样,适才仰头观望。
“啊!”赵云诗大吃一惊,手掌下意识一划,长枪震脱夏轻尘的手掌,向着横梁打了过去。
夏轻尘连忙出声:“住手!”
刚才赵飞蛾出手时,将营帐中央的顶梁柱给打断,已然令营帐摇摇晃晃,随时可能坍塌。
眼下再将横梁打断……
咔擦——
横梁还是断了!
营帐再也不堪重负,哗啦往下坍塌。
夏轻尘从上方跌落下来,不偏不巧,刚好把赵云诗扑在身下。
并且,头刚好埋在她胸口,十分不雅!
他有心爬起来,可背上厚重的营帐骨架,令他无处发力,只能继续趴在她身上。
赵云诗经过短暂的失神后,立刻回过神,羞愤之际的尖叫:“走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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