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之继续她的叼拽狂模式,从气场上就已将她的压的死紧,今生,除非她不想活了,否则断没有再让她夺舍的可能,这就是压制,绝对的压制!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哼,看你这样子,也活不长了,甚至每夜都要承受病痛的折磨!”
蛇精病咬牙启齿,被这般压制下,变态属性全开,果真荡漾的很,畔之浅笑一声,伸出那纤纤玉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她半仰躺着,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她这张脸本就生的极美,寻常之时,因素来面无表情而少了几分惊艳之感。
而如今这般,则似乎那开到极致的罂粟,她这近乎神经质一般的举动,有着强烈的美感,粉色的指甲在昏黄的灯光下透着光泽,尖锐的指甲划过她那细长的眉眼,‘顾畔之’悚然而惊。
“你看,能操控这身子,只有我,这张脸....我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毁了呢,我很讨厌别人威胁我,更讨厌你长存于我脑中,很想....很想你闭嘴,你说该怎么办呢?”
她笑着说,眸眼幽深之极,这种极致的反差给人惊悚之感,‘顾畔之’被吓的差点跪了,这女人是可以面不改色扳断手指,甚至有自虐倾向,直接将自己毁了人,这样的人....根本就是疯子好嘛!
“所以....别总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别再试图影响我,更别妄想再抢夺过这身子,若有下一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让你....魂飞魄散!”
魂魄什么的,她之前本是不信的,喜将人解剖,研究人身体的人,信奉科学之人,又怎会相信这等神叨之事?不过....连魂穿之事都发生了,也不由的她不信了,不过....这样也好,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她倒想知道,她要死了,是不是会入地狱!
魂飞魄散什么的,对‘顾畔之’果断起到了威胁作用,她已成了幽魂,之前因畔之气势太足,就算心有不甘,没遁入轮回,却也翻不出什么浪来,而终于有了机会了,本以为可抢夺回身子占有权,却终究还是被压的死死的!实在可恨!
“你难道就不怕,到时候魂飞魄散的人是你吗!”压抑了许久,‘顾畔之’终于幽怨了说出了这话,她也不是什么柔弱良善之辈,不过....心计算来还是缺了点,否则也不至于被人给暗算,落的个身死地步。
畔之嘴角上扬,笑靥如花,微白的唇被她轻咬,绽放出些许的红艳,手指摩挲着这个位置,她呵呵笑了起来说:
“所以....你确实是有些机会的,听闻有招魂之术,到时,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不如赌一赌?”
她这话,倒像是一种引诱,诱的人想要疯狂起来,果然‘顾畔之’也忍不住激动起来,若真有机会,那么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夺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不会,静等吧,我会一劳永逸的解决了你。”
畔之垂眸将所有的心思按捺下,并不再多言,‘顾畔之’也沉默了下来,她这缕残魂能存活至今,靠的便是怨念与对夏辰煦的眷恋,她如今所求的....不过是要与之永远在一起!
天渐渐的亮了,而畔之在半睡半醒中渐渐沉沦,她似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空洞而寂寥,除了她,似乎什么人都不在,这样的梦让人很不安,惊醒之时,浑身被冷汗湿透了,来到这异世,好不容易有了这些让她在乎的人,她今生再也不要继续过那孤独一人的生活,再也不要!
门外有些繁杂,间或夹着女人尖细的声音,畔之轻抚微痛的头,这一天,或许注定又是难熬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人动作极轻,生怕惊醒了她似的,畔之突然之间坐了起来,倒将他给吓了一跳,流光手中端着洗漱的器具,愣声道:“小姐,你怎么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那女人在外面?”畔之哑着声音问,鼻音甚重,已有伤风的症状,这可把流光急了,立即上前来握着她的手给她把脉,毕竟是从组织中出来的人,这等基本技能是具备的。
“怎的又病了?我去吩咐熬药,今个儿你就别起来了,躺着歇着,那女人我帮帮你打发了便是。”
流光轻声道,他声色比之一般男子要稍细些,比女人则要沉郁些,听来甚是舒服,他在她面前向来并不掩饰,虽配上他那略显甜美的女子装扮略显惊悚,对畔之而言,则已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必,去熬些药喝便可,事关二表哥,这事断不能就这么放置了。”
流光拗不过她,便扶着她起了起,畔之着中衫,外罩一件银色罗衫裙,发丝轻挽,肌肤透着不健康的白,将这五官的艳色压下了不少,反倒透着些许的楚楚动人之意。
小白莲一进来便见她如此,有些愣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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