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云墨必倾尽所能,愿为君所愿。”
三日内,畔之经由调养之后身子好了不少,这三日,夏景容在这‘古庄’待的时间并不长,那次之后,两人似乎生了些嫌隙,三日内才来看过她一次,且并未呆上多久便走了。
因她之前的职业,本就不擅长于人打交道,那人又高冷的很,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走,她对他说的问题仔细思考了一番,还是没想出结果来,难道是她不懂爱?
而到了第三日傍晚时分,她已吩咐墨香收拾好了东西,带夏景容来她房间之时,一如这之前一般高冷,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要走,畔之直接拦着了他,经过这几日的休养与治疗,她身子恢复了很少,只是有些气喘,气血不足了些。
“等等,打扰了这么久,我想也是时候告辞了。”那双凤眼,漆黑如墨,似乎没生起任何波澜,夏景容白衣如雪,比她高出了一个头,俯视着看她,甚有压迫感。
“不急。”口中说着不急,那压迫感更甚,畔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淡声道:“主人不喜,我这做客人那敢好意思再住下去?你说是吧。”
夏景容微俯身,畔之向后退了几步,他却逼近知道将她逼退到桌角边,这种身高的劣势则十分明显,完全是被压倒的趋势啊,混蛋!
“看来,你根本没意识到,你到底错在了哪里?”
他低声呢喃了一声,那声音诱惑的人浑身酥麻甚至打哆嗦,被他眼底夹杂着冰冷与炙热给吓着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别过眼去低声道:“这种情况一般,情侣之间会因为这产生矛盾,然后男主虐女主,千万遍虐完之后,两人又是大团圆结束了。”
“恩?你在左顾右言其他什么?”这女人的反应有时候总脱离掌控,不好办啊。
“噢,我从话本上看来的,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这种情况极少碰到,前世只看着那变态师兄风流惯了,只是看过并不代表擅长,尤其这人也是傲娇的很,又哪里会那么好哄的?
夏景容伸手,指尖拂过她的眉头与鼻尖直滑而下,到了红唇之处,更是柔软的不可思议,指尖传来的酥麻之感,似引来灵魂之处的战栗,畔之张口欲说话,他却将之横在口舌之间。
“有时候,真想....直接杀了你好了,杀了你,我也不必如此忧心。”动作如此温柔,口中却说着这么残忍的话,直叫人毛骨悚然。
;“随你,不过希望你下手顺畅些,我会怕疼。”她笑语盈盈,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命,在太过强大的人面前,任何反抗都是无效的,况且这还是个精神病患者,不可硬拼!
夏景容轻笑出声,他笑起来的样子极好看,甚至是带着几分诱惑的意味,仙到了极致却成了妖,勾人坠入地狱的妖。
“果然是我看中的女子,你这样,让我又如何下的去手?”他轻喃出声,手指还在她的唇间,她说话之时,舌尖无意划过他的手指,酥痒的紧,他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眼色幽深之极。
畔之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十分窘迫的想要推开他,不过一般这种情况下,能推的开才有鬼,他似乎很享受看着她的窘迫,甚至故意靠近了一些,搂着她的腰朝他身上贴来,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两人相距极近,彼此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灼热。
这便是情爱的迷人之处,情潮涌动之时,人变得情不自禁起来,,就算曾经厌恶女人的身躯,如今却成了致命的吸引力,引诱着他朝欲念的深渊坠去,他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亲吻了上去。
不似之前的小心翼翼,霸道而情切,像是想要占有似的吸允着,轻咬着,糅杂着嫉妒与占有,仓惶与悲凉,还有那暗藏的怒意,他极尽疯狂,甚至上下其手。
这种疯狂也感染了畔之,她就像是汪洋中的一条船,随之浮沉又有些不甘,反守为攻,反而更加剧了两人之间的情愫,桌子因为撞击而发出咯吱声,杯子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而这一场近乎于战役一般的追逐,以意乱情迷而收场,畔之衣襟大开,露出那一片雪白的柔软,上面还有些红印,发丝凌乱有着难以言说的美感,她微张口粗喘着气,瘫软似的半躺在桌前,样子极为诱惑。
夏景容突然转过身躯,掩饰着自己的狼狈,这般强烈而汹涌的情潮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濒临崩溃,这女人是祸水!他甚至想将她囚于一方之地,成为他一人的禁脔!
畔之面色艳红,短暂的失神之后便将那被撕开的衣领扣好,然后站了起来,眼底如流光划过,媚人之极,夏景容转过身之时,便只能看见她瘦削的背影,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你很美。”
这一声赞叹,似一声喟叹,畔之面色潮红,口中却冷冷吐出一句道:“姿容之美只在其外,说起来,你的这张脸,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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