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没有人权了?她是女人啊喂,在大夫面前脱光也就算了,反正在医者面前,没有男女只有病人,但他老人家在旁看着是咋回事?毁她清白也不带这样的吧。
顾畔之忙双臂抱着胸,谨慎道:“夏景容,过分了啊,你赶紧出去!”
“本王都没看过,如何能让别人看?”
理直气壮的很,他的东西,岂能容他人染指,云墨那厮稍后少不了要好好算账。
云墨:....
好霸道啊...还有,怎么能将他想的这么龌蹉?他是神医!别的人求他看,他还不看呢...
“王爷,你在这,我怕手抖,若银针刺深了,要出了事就不好了。”
云墨一本正经的劝慰着,耸肩无奈的很,他说的是事实嘛..不过看到他那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还是暗爽的很,女人啊女人,你就一祸水,看把这英明神武的离王祸害成什么样了。
“是啊是啊,王爷还是出去的好。”顾畔之也紧声催促着,夏景容意味深长的看了这两人一眼,云墨觉得脖子那块冷的很,忽而想到他的惯常杀人招式,不禁抖了抖,完了,得罪了王爷,那是将自己往死路上逼啊,该死,忙着看热闹忘记这茬了。
夏景容抖抖袖口,随即不发一言转身走了出去,顾畔之心一松,便按照云墨吩咐的宽衣解带,背他坐于床上,云墨看着那一片雪肤玉肌,心底生不出一丝涟漪,他还沉浸在那一眼的冷寂之中,小命啊小命,都悬在裤腰带上了!
之后的针灸倒是顺畅的很,也无丝毫迤逦风韵,因药物的关系,施完针灸之后,畔之便倦怠的很,穿戴好衣物之后便昏沉的睡了过去,云墨一脸沉重走出房门,看见院中槐树下束手而立的人,腿肚子有些打哆嗦,慢慢的挪过去,忙邀功似的道:
“王爷,针灸之法看来有些用处,或许能让她愈合。”
夏景容转过身眼色沉寂,他手指微动,如水一般薄如蝉翼般的软剑已握于手中,云墨腿一软,忙抱头惊叫:“王爷,你不能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啊!”
“云墨,夜阁之中你也算排名第十,不敢与本王一战?”
“排名第一的鬼影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是我?王爷,你不能公报私仇,我...我根本没怎么看她好不。”
云墨赶紧撇清干系,他一直都半眯着眼的,多余的碰都不敢碰一下,他家王爷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哪晓得,这一动情就是这模样?
隐在暗处的鬼影冷笑一声,啧啧,云小子要倒霉了哟,还敢把他扯进来?哼,埋他的坑,他一定会挖的深些,省得被野狗刨走吃了。
“拔剑,本王不杀你。”
挽了一个剑花,姿势萧杀,云墨哆哆嗦嗦的,没办法只好接招,三枚银针朝他招呼而去,千针幻影从无虚发,奈何碰上的是绝世高手,剑微横过,银针坠地而落,云墨身子疾动,细小如毛雨般的细针幻化千针一般,以刁钻之势向他袭去。
他避无所避,剑光忽拔地而起,以萧杀冷冽之势反击,一瞬之间,他已避开他的攻击而欺近而来,转眼之间,那软剑已在他脖间游走十招,顺势阁下领口绣的墨竹,只见布块翻飞,而他已如身在地狱。
这种在死亡边上游走的感觉,如影随形!云墨被彻底打压,手脚不能自以,动都不敢动了,可怜兮兮的看着那架在脖子上软剑,就差说:好汉饶命了。
夏景容嘲讽似的一笑,收了攻势,忍住一剑封喉的嗜血欲念,淡声道:“回去换身衣物吧,你这样...太不雅了些。”
呜呜,他这般不雅是谁造成的?剑剑都似要他老命啊,不带这么欺负人了的...
“对了,这几日你就陪本王练剑吧。”
临走之时,夏景容又抛出了这么个炸弹,彻底将云墨的理智炸的粉碎,意思是...这几日都得被这么....欺压?不要啊,云墨痛哭一声,欲抱他的大腿,奈何他人已远,倒是一直隐在暗处的鬼影现身了,木然的看着他,眼底罕见的多了几分...嘲讽?
“暗影,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他愤怒的指责,奈何鬼影只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然后....又消失了...
敢情他出现就为了蔑视看他一眼而已?云墨伤心不淡定了,接下来几日还要继续为那女人针灸,所以就要承受某人别扭的妒忌之火么?一想到这,他就想一头撞死算了,又或者...让那女人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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