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认为,本王非要子嗣不可?”
“如果不是,你又怎会接受我所谓的治疗?三更半夜将我掳来难不成请我来喝茶的?”顾畔之冷笑,她不会自恋到以为这人看上她,然后将她掳来私会来个春风几度什么的,这人似乎对女人厌恶之极,真是白瞎了他这张脸皮啊,私心觉得,他还是别祸害了女人的好。
“太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长。”他淡声道,言语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没事,活的跟离王一样长便可,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直到我死带到棺材里去。”啊呸,谁会到处囔囔你因厌恶女人而不举啊?她也有职业操守的好吧。
夏景容冷笑,和他一样长?他余下的日子不过才三年而已,这女人贪生怕死的紧,倘若知道了就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不过,倘若下地狱时有她作陪,或许也挺好?
畔之哪里知道眼前这人因她的话而动了其他的心思,倘若知道的话,她必定有多远躲多远!可惜她没那窥探人心的本事,心下还得意的很,毕竟这心理学也是她前世攻占的学科,今生的身份注定她不能操着手术刀继续她的解剖之路。
“好。”
“还有,你不许随便对我下手,我小身板受不了你这么摧残,治疗过程中你要配合我,还有我是女人,他一个男人闯入闺房将我掳来,这样合适吗?这事若传出去,我的清白还要不要了?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顾畔之趁机抗议,男女之防什么的,她其实也没多在意,就那木头人像鬼一样的出现在她面前,实在太惊悚影响她的睡眠,要天天如此,她还要不要活了?
暗处的鬼影身子抖了抖,狂躁的想挖坑埋人了,主子若对女人有兴致,哪里还需她一个半吊子指手画脚?他更看不上她那胸前没三两肉的女人好伐!
“所以,你的治疗时间由我来定,三天一次,地点就在这,到时候让木头人来接我便可。”
“好。”夏景容应下了,眼色在她身上游离,眼珠轻眯着,清白么?她身上只着里衣,曼妙身姿曲线毕露,明艳的脸上染上胭脂色的红晕,昏黄的灯光之下,更添几分魅惑。
身子忽而感觉有些燥热,他将衣衫脱下随意扔在地上,随即转身走向了屏风后披上了一件素色长袍,整个过程旁若无人,也忽略了顾畔之那见鬼似的眼神,亲娘诶,他...他刚刚是脱了吧?那肌理分明的麦芽色肌肤,那性感而诱惑的曲线...畔之赶紧用手捂住了鼻子,默念几句色即是空,空既是色!
从屏风后出去,他便向着软塌走去,白狐毛皮铺就,整个人慵懒而肆意,他又对她勾了勾指头,那姿态依旧倨傲而冷然,顾畔之谨慎而冷静的看了他一眼,向他的方向挪动了几步,皱眉道:“我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好,你确定现在开始治疗?”
“嗯,先去将手洗干净了。”
她叹气依言洗手,擦拭干净之后才走进来,头有些痛,鼻息处炙热的很,很明显病情又有了反复,脚似踩在了棉花上,手指微凉揉了揉面部,让自己清醒些许,冷声道:“你的洁癖是长期以来形成的,一时之间难以改变,所以暂且不理,不过对于女人的厌恶,或许是因少时经历而造成的,那是症结。”
听到此话,夏景容神色阴郁,琥珀色的眼涌起黑色的情绪,畔之上前,在一旁蹲下,与他的距离不近也不远,她的瞳孔清亮,反射着冷冷的光,她继续说道:“凡事皆需循序渐进,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暂且忍耐一下。”
暗处的鬼影气息又不稳了,那女人....不会借此占主人的便宜投怀送抱吧!嗯,某一处埋的佳人已成了红粉骷髅,想当初他挖坑埋的时候,还有些可惜来着,不过若是亲手埋这女人的话,嗯,他一定会挖个深坑!
夏景容没说话,看着她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她的掌心温热,肌肤如凝脂般,轻触之下他下意识的想缩回,却被她牢牢抓住,神色严肃道:“你要慢慢习惯,就算反感也得先忍着。”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少许的鼻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眸眼亮的惊人,话语中似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夏景容蹙眉,眼盯着两手相握的地方,表情僵硬中依旧夹杂着少许的嫌弃。
畔之继续开口引诱:“你闭眼,尽量静下心来,感觉两手之间的温度。”
这种近乎于催眠似的话语,果真让夏景容精神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她握他手的力度微紧,他并不反感她的触碰,这就算一个不小的突破了,这种程度上的牺牲也没什么。
她慢慢的将手抽出来,夏景容有些不悦,正欲睁眼却发现,她的手在慢慢的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游离着,指腹轻巧的划过他的手臂上,一点一点,不轻不重有些暧昧,她的气息有些不正常的炙热,手指游离在肌肤上游离之时,有种酥麻之感并不厌恶,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的心忽而狂跳起来,一股躁动在滋生着,他忽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冷声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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