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小姐。”红袖笑着应下了,小姐依仗她信赖她,这就足够了,畔之见她这般喜不自禁,忍不住掐了掐她的俏脸,摇头叹息:“丫头,你以后是我院子里管事的,要沉稳些,知道吗?”
“好,我听小姐的,要是有什么不稳当的,小姐教我呗。”红袖娇嗔的抱着她的手,看起来还真像个不懂事的丫头,心下对畔之又亲近了几分,主仆有别,就算是贴身丫鬟也有许多规矩在的,之前小姐弱懦依仗她,对她也不似如今这般亲近,如今她见识了她的手段,心生崇敬之心。
“别贫嘴,下去吧。”
红袖笑着出去了,畔之起身直接走进了内室,这几日要应付一些突发状况累的慌,身子一沾这床便睡过去了,直到入夜时分,红袖来叫她才醒,带着几分起床气问:“什么时候?”
“戌时了,小姐,已准备好晚膳,起来吃点吧?”
“嗯..”口中嗯了几声,身子也坐了起来,眼却还闭着,红袖脸上憋着笑意扶她起身,她外衫没脱,娇嫩的肌肤上被压出了几个印子,本就绝艳的脸,此刻多了几分妩媚娇艳越发明艳不可方物,红袖忍不住脸红心跳,将她起来伺候她漱了漱口之后,才将她扶在外室的桌边坐下。
晚膳比平常丰盛了许多,畔之困意犹在,红袖帮她布菜之时,多夹了一些荤食,畔之也没怎么挑食吃了少许之后便又直接到内室去睡了,红袖没法,便只好随她。
夜半时分,畔之鬼使神差的忽然醒了过来,一睁眼便见一人伸手在她...胸前?采花贼?
“主人要见你。”那黑衣人生怕她叫出声来,一手捂住她的嘴并出言说道,畔之诧异之极,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呢,那人便伸手点了她身上的几处穴道,然后就像是扛麻布袋一样,直接将她给扛走了。
畔之被颠簸的头昏脑胀。解了穴道之后直接被扔进了....温泉?咕噜喝了几口水,人直接往下水底沉下去,这身子水性极差,她就算是想扑腾也扑腾不起来,脸憋的通红,胸腔内的空气渐渐的消失,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命丧于此的时候,一只手将她捞了起来!
那人拎着她的后领,畔之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不断的咳嗽喘气,等回过神来后转过头看他,条件反射般的一巴掌就拍过去了,可惜手腕被他擒住,她被水浸湿的身子曲线毕露,却像个小鸡崽一样被人领着,样子实在不雅!
“夏景容,你无耻!”
畔之恼羞成怒,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人!他眉眼间透着风流不羁,墨发披散在水间,流荡出些许魅惑与春色,五官无一处不精致,眉梢一挑薄唇轻启便勾人摄魄,手一松,畔之便又咕噜咕噜的往下沉。
该死的!畔之咒骂着,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抓着他不放才狼狈的浮出水面,夏景容被缠的紧了,身子绷紧的厉害,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他向来厌恶女人近他的身,手拎着她的领口,将她推离的远些,勾起嘴角冷声道:“如今....是谁无耻纠缠呢?”
畔之面上一僵,却依旧抓着他,她惜命的很,不想就这么把自己交代了,白了他几眼哑着声音道:“你一个个王爷,三更半夜让人绑我过来,又差点呛死我,你脑子有病还是有虐待倾向啊?你要有病就赶紧治,拖太久可就是绝症了。”
夏景容身子一僵,朝某个角落扫了一眼,鬼影很识相的望天,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本王说过,你欠我一个人情。”
“所以呢,就让我以身相许了?欠债肉偿?我说,这人情也忒重了吧。”畔之气急,真想咬死眼前这厮,就说这是只吃肉不吐骨头的狼,可恨她实在太弱,就算他真让她委身,她也挣扎不了!
“你想多了,胸前没二两肉,腰肢如水桶手感太差,你还想抱本王到什么时候?”夏景容一脸嫌弃之色,似要甩开她,畔之缠的更紧了些,要就这么放手,她就真的直接沉下去了好吧?
“你把我送上岸,我绝对不缠着你,快点!”
夏景容勾唇一笑,魅惑之极,一点一点的扒开她的手,然后...蹿到老远,就那么冷笑着看她在水里挣扎,畔之惊慌之极,人在水里太过无力,脚下一片空荡口中又呛了好几口水,人还是一直向下沉,挣扎...不断挣扎,朦胧之中她似乎看到夏景容那讥笑的脸,不甘之极!而此刻她的脚似乎踩到地?!
死亡阴影下的勇气让她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踩着那地直起了身子,勉强能露出半个头,再往前一点便能呼吸了,憋着最后一口气踩在那地,上半身总算脱离了地面,而她整个人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筋疲力尽的趴在那斜面之上,而夏景容则半倚在池边,手指间还捏着月光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觉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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