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三省,你怎么跟老姚说话呢?就你也配在这里夸夸其谈?你懂不懂什么叫知已知彼,你懂不懂什么叫后发制人?”
项三省的地图炮显然轰中了绝大多数鸽派人的软肋,鸽派这边的人一个个也开始起来喊话。
“晁二愣子,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们鸽派本就不对……”
“你们鹰派才是不对……”
原本刚刚平静的会议室再一次的陷入口诛笔伐的混战当中。
……
白若寒冷着脸站在洗手间的水龙头前,任凭水龙头下的水流哗哗的流着,恶狠狠的瞪着水墨带进来的楚中天。
“楚中天,你也不是个新人了,驱魔处的事情我想你比我清楚得多,那些王八蛋一个个乐不得看着老子和水墨出笑话,你小子就专门给我找事,这种事你偷偷摸摸的跟我和老墨说一句不就完了,还拉动了紧急会议警报,现在好了,你看到了,一天了,有个结论没?”
楚中天苦着脸:“白先生,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鸽派和鹰派的长老们……”
水墨对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闭嘴吧你!”
楚中天立刻保持沉默。
“这都已经五点了,怎么办?再没个结论出来,只怕那两个小子要出事。”
水墨手一挥,那哗哗流动的自来水渐渐的积满了水槽,水槽之中,一把大黑刀正缓缓的磨动着透明古钟的钟壁,看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画面渐渐扩大,整个夜莺机场指挥楼的全部情况尽收眼底,白若寒看着斜靠在墙壁上的李文哲,冷哼一声:“真特么丢老子人。”
虽然是在骂人,可是水墨却在其中感受到那股子亲切的味道。
水墨恼火道:“你抢了老子的徒弟,还在这里装逼,小心老子跟你玩命,老子下手很重的。”
白若寒津津有味的看着水槽中的画面,不屑道:“都丢人,这种防护罩放在老子面前,跺跺脚就让它消失。”
水墨笑了笑:“你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连水滴石穿这种想法都不见得想得到。”
白若寒对水墨的挤兑依然毫无反应,只是盯着水槽中的画面看着,思索着什么。
“你说他们能杀死班庆涛么?”
水墨缓缓摇头:“这个不好说,毕竟班庆涛身边的执法队员还是很忠诚的,灵魂献祭之下,即便是你都要跺跺脚,何况是他们几个小屁孩。维利社的人应该快到了,我们到底救不救他们?”
白若寒道:“救,当然要救,不管怎样都要救他们,老子就这么一个徒弟,难道要我再寻几百年?只不过,要想个法子平息鸽派的人,不然的话意见闹大了,你我都不好收场。”
水墨苦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时代都避免不了派系纷争,即使是驱魔处也不例外,这样太累了。”
白若寒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平衡,小到一个家庭,一个集体,大到一个组织,一个国家,如果出现一面独大的情况,那就会出现大问题了。”
水墨打了个哈欠:“行,平衡,难得一次你跟老子穿一条裤子,这样吧,这事就由你来平衡,老子我看乐子就行了,别搞过了,那小子要真死了,易正阳那我可不好交代。”
白若寒阴森道:“那里也有老子的徒弟,这点不用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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