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还不赶快给她收拾行李。”左铭威朝着张姨发飙,“难道是要我来动手吗?”
“是。”
张姨自然特别积极得上了二楼把左夕的行李打包好,整个行李箱里也就没几套衣服,一直以来左夕买的衣服都是从自己零花钱里扣的,然而左蔓的衣服永远都是白鹦报销:“爸,我不想走,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不可能。”左铭威斩钉截铁,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们左家的名声就这么被你毁了。”
“姐姐,你就不要气爸了,因为你的事情集团的股票一直往下掉,甚至还有几个股东都撤资了。”左蔓突然开口说话,对于这个所谓的姐姐她更加希望赶紧滚出左家,那么她和她的弟弟左旋就是未来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虽然只是小股东,但是对集团的名誉非常不好,所以我劝你还是赶紧先出去住几天,不要再惹爸生气了。”
“小蔓......我......你听我解释。”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最主要的还是爸。”左蔓转身就上了二楼。
白鹦假惺惺的抱住左夕说道:“小夕,你这个傻孩子,要不你听你爸的话,等过几天他气消了,小妈替你多说说好话。”
左铭威越想越气,愤怒道:“你们谁敢替这个不孝女求情的话,我就用扫帚赶她出去,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老爷你......就非要说这种话吗?她毕竟是左家大小姐。”白鹦拉了拉左铭威的手。
“这孩子七岁时就没了亲妈,你怕她受委屈不敢打一下骂一句,她表面上对你规规矩矩、唯命是从,但是我看她从未打心底里把你当成家人。”左铭威看着白鹦满脸心疼,“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要替她说好话?”
白鹦皱眉,将戏份表演的淋漓尽致:“老爷,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从来都是视如己出,可能她实在没办法从母亲的死中走出来吧。”
左夕只好默默地流着眼泪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在左铭威心里只有左蔓和那个远在国外的弟弟才是他亲生孩子,她从张姨手里接过行李箱:“谢谢张姨,我现在就走。”
她也明白自己无论怎么说,左铭威也不会听的,所以她也只能是乖乖地拎着行李箱出了别墅大门。
平时左蔓去哪里,都会有专门配备的私家车,还是随时随到,而她的交通工具只有自己的双脚和公交车。
左夕在裤兜了掏了半天始终没有找到公交卡,只找到一张五十块钱,这些钱应该足够打的去找凌修司了。
“美女,您要去哪儿。”出租车司机从驾驶位上探出头来朝着左夕喊了一句,“再不上车我就走了,我可没那闲工夫等你。”
司机略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又开始催:“喂,你到底上不上车,有本事拦车难道就没本事上车吗?”
司机停了一会儿看左夕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打算上车的意思,于是再次发动引擎要离开却被左夕又一次的喊住了:“不好意思,我刚刚在确认地址,让你久等了。”
“那现在可以走了没有。”司机无奈,“想好去哪里了吗?”
“就去锦绣洋房,谢谢。”
锦绣洋房。
左夕按照凌修司给过来的地址,足足找了半小时才找到。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便摁响了门铃,五分钟后凌修司穿着一件纯白色浴袍打开了门,头发湿漉漉的,露在浴袍外面的脖子,还是有水慢慢顺着肌肤滑落进他的浴袍深处。
“小夕?你怎么来了。”凌修司拿着浴巾使劲擦试着还在不断往下滴水的头发,“是不是你爸骂你了?”
左夕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在凌修司面前瞬间发泄了出来,抱着他一个劲的哭。
凌修司摸着她的头:“怎么连行李箱都拿来了,在那个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吗?”
“是我爸把我赶出来的,还说永远都不要踏入左家半步。”左夕哽咽着,“总之我以后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了。”
凌修司搂着左夕的腰缓缓走向客厅,然后再沙发上坐下:“别怕,你爸可能也是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公司动荡和外面记者们的质问,等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淡下去后,我陪着你亲自回去跟他赔礼道歉,我不相信他会这么狠心。”
其实凌修司和左夕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不仅仅是为了往后能够在经济上有所改善,更是为了拓展自己的经营范围和人际交往,至于感情方面他是一点点都不喜欢左夕,但是正因为她是左铭威的大女儿他才会选择和她在一起,所以说到底凌修司就是为了钱和权利。
不过现在选择了左夕,难免也要把戏份做足:“小夕,有没有吃饭。”
左夕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纸擦了一把脸:“哪有时间吃饭,我一被赶出来就立马来找你了。”
“我也没吃。”凌修司一边脱衣服一边将脸凑近左夕,“是不是很久没看过我脱衣服了。”
他突然低头。
温润细腻而又柔软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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