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船离岸后,码头的来往商货船只继续上货卸货,另一边的渔人们也开始一天的河鲜买卖。
姑嫂俩带着敖辛去挑河鲜了,挑来的虾蚌又大又肥,还是鲜活的。
等回到家中,又有口福可享了。
苏昀在浔阳停留了些日子,等着出海的船回来复命。
彼时,霍全家在船上很快赶到了不适,他晕船晕到上吐下泻。
霍全家有气无力地靠在甲板上,骂骂咧咧道:“妈的,以前小爷也是坐过画舫的人,居然晕船……”
其他士兵们就笑,道:“这航行江海的船,寻常游走在城中河道的画舫如何能比。城里的河道水流都不急,平静得很,可这江海之上,滚滚涛浪向东流,体验感肯定是天差地别的。”
虽然士兵们大多会水性,但也仍是有一部分人有晕船之症。
船上专备有划船的船员,顺风顺水之时便扬帆航行,逆风之时便靠人力加速划船前行。
顺江出了海以后,船一路往南去,可见沿岸幅员辽阔,但越往前走,海面越广袤,离海岸线也越来越远。
后来还能看见海面上矗立着稀稀疏疏的小岛,从小岛旁经过时看起来十分葱郁,荒无人烟似的。
航行途中,所见所闻,以及具体方位,都通过信鸽往回传达。
管理信鸽的是几名楼家人。
霍全家见了,便问道:“这么远,你确定这些鸽子能够顺利飞回去吗?”
楼家人道:“平日里训练严谨,如无意外,最大限度足以飞跃三千里之地。”
霍全家道:“可这放眼望去,可都是海啊。它们怎么停靠休息呢?”
楼家人道:“它们自有它们的生存之道。”
路上放过几次信鸽,苏昀在浔阳收到了,信上载明了途中的方位和经过的哪些海岛,以及后来船队顺利抵达沧海国的讯息。
沧海国四面临海,如沧海遗珠一般的存在。
等到达沧海国之后的信上又道明当地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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