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脸色不善瞪着程轩，声音亦提高了几分，有些尖锐：“现在的她很好，请你不要破坏我们美好的生活。”
“什么？”程轩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握着扇子的手指节有些发青，然后又直直看着萧素素：“你们，什么叫你们生活的很好？”
萧素素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一副单纯得快要傻掉的样子，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呢，不过还是笑了笑：“是啊，我们生活的很好，我说想要看看月潋宫的样子，然后，越就带我来了这里，不过，他没说过，还有一个双生哥哥。”
十分礼貌，声音很是甜美。
一边说一边深情款款的看着程越。
她也懂得深情，曾经对莫问尘便是一往情深。
所以此时此刻，她让自己忽略许多过往，将程越当成是莫问尘，不然，她真的说不出这些话来，甚至这些动作对她来说，都是极有难度的。
“笑笑，你怎么可以与他在一起，你忘记了……”程轩的脸都有些青了，咬牙切齿的说道，却是话到一半，生生咽了回去。
“什么？”萧素素有意如此。
程轩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是的，自己怎么忘记了，她都忘记了呢。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错！
想到这里，他只剩了深深的自责，一边松了据着扇子的手，折扇“啪”的掉落地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玉碎的声音。
扇子断作数段。
原来这扇子是玉做的，只是可惜了些。
萧素素也愣了一下，这个人竟然如此伤心，想来这扇子一定价值不斐，可是他只是一时失态竟然就失手打碎了。
扇子破碎掉后，程轩才猛的睁开眸子，有些悲痛的看了一眼上破碎的玉，现在已经没有完整的碧玉扇了。
程越始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
然后，见程轩再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才离了他的面前，向萧素素身边走近一些：“笑笑，我们下次再来吧。”
一边要扯上她的手腕，却被萧素素无声无息的避了开去，一边瞪了他一眼。
她对这个男人只有不喜欢，怎么会装得如此亲蜜。
更何况，这男女本就授受不清，要是被他握了手去，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程越明白萧素素的眼神，那意思是说，她不是萧笑。
耸了耸肩膀，程越笑，笑得很灿烂：“笑笑，喜欢这月恒山吗？”
有意在程轩面前秀甜蜜。
不过，萧素素只能配合，要知道，自己的任务可是刚刚开始，只有顺利完成，才能拜眼前的家伙为师。
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是很嫌恶，拜做师傅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主要是萧素素见识了几次程越的法力后，实在是佩服不已。
她的主要目的就是上月恒山修仙，有这样一位师傅足矣。
想必不用十年，自己就可以离开了，而且会打遍南疆无敌手。
那些法术连莫问尘怕也会忌惮三分的。
那个最强大最可怕的男人都会忌惮的能力，不会太弱。
“喜欢，比咱们的小院漂亮多了，而且从这里看下面真的太美妙了。”萧素素装出一脸向往的模样，还不忘深深看一眼下方漂浮在空中如星斗般的宫殿。
这是她说的实话，这里的确够美，是她生平见过的最美的所在。
甚至她觉得一进来的桃花都是那样的美好，带着梦幻般的色彩。
“小院……”程轩就那样看着萧素素，轻轻重复了一遍，那个小院，也有他记忆中太多美好的东西。
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眷恋。
他爱萧笑，是真的爱。
只是，自己却没有选择她。
所以，此时此刻，看着不再悲痛欲绝伤心落寂的萧笑，他竟然不忍心去打扰了。
他甚至只想看着萧笑这什么也不知道快乐无忧的样子。
一如当初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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