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什么?你好意思问!”新亚一副指责的表情,恨不得用手指头在新亚身上使劲戳。
“唉……对不起,新垣。”新亚叹了口气,看着新垣毛茸茸的头顶伸手上去,轻轻的摸了摸,不习惯的安慰道:“很抱歉这么多年让你一个人承受,对不起。”
“你想起来了?”新垣抬头急切的注视着新亚的表情,可是看样子,他好像并没有记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在这一次的任务结束之后,帮我催眠记起以前的事情?”虽然张尤已经提醒过他,他是因为太痛苦太害怕才会选择的忘记以前的事情……可是,现在的他,想记起来,自己父母的样子,以前生活的场景……都想记起来。
新垣愣住了,他隐瞒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不想让他知道后痛苦吗?可是现在,为什么他在听到新亚的要求之后……内心会窃喜?
他果然还是希望他想起来的,不然为什么,他会在说了这句话之后高兴到落泪呢?
“哭什么?真的是……小孩子啊……”新亚抱住呜咽出声的新垣的这孩子头,心里不禁心疼,这么多年一个人一定受了很多苦。
——
季司墨带着新亚和新垣两个人在侍应生惊讶的注视下朝着酒会的大厅走去,一路上总有人投来注视的目光。
季司墨今天的目的是很明确的,就是向景裕鸿宣战,自己这么“高傲自大”,一定会激起景裕鸿的不满,等他在看到新亚和新垣两兄弟,心神大乱之后,就是景裕鸿失足的第一步。
景裕鸿被一众企业家围在中间,等到季司墨走到他们的外围,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这些人终于察觉到气氛的异常才安静下来,在季司墨和景裕鸿的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季司墨在众人的注视下依然保持着闲然自适的潇洒,看到出现在视线尽头的景裕鸿之后微微一笑,端起身旁的酒杯朝着景裕鸿一举,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景先生你好,初次见面。”
季司墨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嚣张,他只不过一个枞阳的总裁而已,只不过有陆家撑腰就这么嚣张,还真是不怕死。在场的人都给季司墨捏了一把汗,景裕鸿虽然不会当众为难人,但是他也是会记仇的。
“这位是?季先生?真是久仰大名了。”景裕鸿一愣,没想到季司墨这么放肆,本来以为他会是什么厉害人物,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他更不需要担心了。
这种人,还不配让他当成对手。不过,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哈哈?久仰大名?您应该是刚刚知道我的名字吧,不要这么虚伪嘛,久仰大名这种话应该是我的台词,景部长真是太谦虚了!”季司墨一边笑着一边把手里的酒杯放到嘴边,一边轻啜一口,完全没有没有朝着景裕鸿过去的心思,两个人就隔着一段距离这样说这话,整个现场都开始变得紧张。
人们心里都不约而同有一个声音:这个姓冷的果然不怕死!
“为了表达我的仰慕之情,我今天给景笑声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不过为了防止不长眼睛的人说我贿赂景部长之类的话,我给部长的礼物只不过是路边摊上的一个小礼物而已,请景部长不要嫌弃收下我的一份心意。”季司墨笑的得意,抬抬手示意两个人将继续送到景裕鸿那边去,而且是两个人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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