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她身上的男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可是偏偏在做着最无耻的事情。
车窗外是花花世界,涌动的人潮,前面甚至还有司机在开车,兰粟羽紧紧咬着唇,泪水再也无法强压,愤恨的眼神几乎要将席墨殊吞噬。
席墨殊捂住她的眼睛,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唇,动作愈发猛烈。
衣料摩挲的声音,还有女人压抑的娇喘,男人毫不掩饰的粗喘声,交错在一起,经久不息。
只是苦了司机,今天早知道就请假的,格挡板的隔音效果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别是走过闹市以后,回别墅的路上,后面的两位愈发激烈,他的日子也就愈发难过了。
席先生真是太勇猛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束,也不知道兰小姐那娇滴滴的身子能不能经受得住,难怪哭得那么惨啊。
估计是折腾地不轻!
禽兽啊!
车子到了别墅的停车场,后面的动静还正激烈,司机十分聪明地一言不发地下车离开,然后体贴地吩咐人不要去打扰,将空间留给激情四射的两人。 兰粟羽已经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一路上求饶求地声音嘶哑都没有任何用,紧张的环境,压抑的心情对于兰粟羽来说是折磨,而席墨殊却是因为兰粟羽的紧张而变得更加兴奋,一路上都在翻来覆去地
折腾她,小小一个车内空间,让他玩出了无数的花样。
兰粟羽一点儿也不想回忆,司机走了,周遭一切都很安静,只剩下两人在一起的声音,兰粟羽破罐子破摔,任由他去,自己如同一个布偶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
不动,也不哭。
席墨殊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允许她这种情况出现呢?有了前面的经验,他邪恶地将衣服披在两人身上,他宽大的衣服罩在兰粟羽身上,刚好遮住了两人,席墨殊将人抱起来,竟然打开了车。
兰粟羽惊呼一声,紧紧抱着他,“席墨殊,你疯了!”
她这一次是真的急哭了,“求你,不要出去。我求你……”
席墨殊本是铁了心要好好教训她,所以充耳不闻,抱着她一路往电梯的方向走,脚步平稳地让人怀疑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事实上,行走之间,如席墨殊所料,她的反应很是强烈。
男人喘了一声,进了电梯就将她压在电梯壁上,兰粟羽别过头,不想看他,脑海中一片轰鸣,恨不得就此死去。
席墨殊却是不允许,他捏着她的小脸转过来,狠狠攫住她的唇,“若是不配合,我们就去花园。”
兰粟羽瞪大了眼睛,原本要咬下去的牙齿瞬间僵住,“席墨殊,你混蛋!”
席墨殊满意了,抱着兰粟羽出了电梯,回到别墅卧室,这才压着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将惩罚进行到底。
兰粟羽撑到最后,很是干脆地昏了过去!
婚期定在十一月底,距离苏陌离开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以来,兰粟羽就待在席墨殊的别墅里,哪里也去不了。
兰家父母找过来好几次,可以在别墅里见到兰粟羽,却没有办法把她从席墨殊手中带走。
席墨殊的理由很充分:鉴于上一次岳父岳母助纣为虐,险些让他的新娘子跑了,这一次,还是他亲自看着为好。
兰家父母没有办法,席家父母更是拿自己的儿子无可奈何,只能盼望兰粟羽能想开一点,和席墨殊好好过日子。 这两个多月,席墨殊再也不会对兰粟羽所谓的婚前条约乖乖遵守,晚上抱着她睡,有时候折腾狠了会歇几天,但是回头又是加倍补偿回来,兰粟羽苦不堪言,用了无数方法都没有办法让他妥协,最后
都绝望了。
他将兰粟羽看得很紧,安静等待婚期。兰粟羽从苏陌走后,渐渐地对感情也没有了期待,就和席墨殊死磕着,他折磨她的身体,她就折磨他的灵魂,这就是一个打不开的死结。
眼看着婚期将近,B市的头版头条连续挂了好几天,都是在报道席氏和伊兰珠宝联姻,上一次兰粟羽被人陷害,却阴差阳错地被席墨殊救下,两人也是天作之合,因祸得福收获了美满幸福。
媒体吹嘘地厉害,这一场婚事人尽皆知,而兰粟羽对外界的事情充耳不闻,总之,她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这个婚礼席墨殊是铁了心要举办,他说过:结了婚就让她回去伊兰珠宝工作。
这也是兰粟羽现在唯一的期待了。
而兰粟涵眼看着自己多年美梦告吹,席母那边再也突破不了,当即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暗中又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这个时候,消失许久的陈阳罗却主动联系了兰粟涵。此时的陈阳罗不复当初的花花大少,他对席墨殊怀恨在心,又对兰粟羽势在必得,摆明了是为复仇而来。
兰粟涵见状,便准备再次联手陈阳罗,两人准备在婚礼前夕动手,而这一次,有了陈阳罗背后的势力,势必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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