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吉跟宇文潞打过一场之后就在青楼里住下了,宇文潞帮她帮的也是上劲,豪掷千金交鸨母找几个姑娘好好儿调/教/调/教她,塞蒙的女人豪爽,要论温柔似水,绝对比不上他们汉人姑娘。
有的人是天生的好苗子,骨子里带出来的风情,稍微提点提点她,人家一点就透就能懂。
可赛吉不行,她常年领兵打仗,做事习惯了干脆利落,风尘女子那一套,对她来说还是很有些难度的,但是捏着嗓子说话这一项,就够她头疼的了。
宇文潞还嫌她不够用功,姿色倒是完全不用担心,卫沉央也没生的天姿国色,他不照样儿看上了吗?就是不能像她这样粗着嗓子说话,声音对男人来说也很重要,管你长得多漂亮,要是一张口就跟个男人似的,再大的兴趣也湮灭了。
赛吉本来就不是真的想学,她是来学怎么对付女人的,不是来学怎么做女人的,她是公主,也是将军,若是真的学的像个女人似的,动辄就捏着嗓子说话,如何能让底下部众服从她?
她来青楼的本意是学些对付女人的小手段,只要能把冯夜白家里的那位解决了,让冯夜白不再瞻前顾后的跟她联手共谋大业就算她目的达到了。
可宇文潞表现的比她还上心,一刻不停的盯着她,倒像是生怕她有片刻疏懒似的。
赛吉没多长时间,也就这一天的功夫,半道上路的徒弟,想把她骨子里那些强势的东西一样样给剔掉,换上温柔似水的芯儿,一时半会儿的肯定做不到,更何况这个徒弟对这些还不上心,要**起来就更难了。
一天的功夫,甭管是学什么都够呛,太细水长流的不行,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使些不正当手段了。
宇文潞找鸨母讨了一瓶子药。青楼里的花样不少,谁家还没个几斤几两的存货,那玩意儿就一指甲盖儿就够用了,宇文潞找鸨母要了一瓶,把瓶子塞给赛吉,“到时候把这个东西随便喂冯夜白吃点儿,到时候,他就能乖乖儿的听你的话了。”
赛吉换上了女装还不大适应,甩甩水袖问他,“这是什么?”
她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当中的好些门门道道都不清楚,自然不知道还有下药这么一说。
宇文潞当她是故意装样儿,塞给她,也懒得解释,“你放心,反正不会是害你的东西,记住,可千万别给他吃多了,否则受不了的人可是你。”
最后一句真是他好心提醒,这东西要是吃多了,别说是冯夜白了,就是那种平时不怎么能站得起来的也能折磨的你哭爹喊娘,更何况是冯夜白呢?
赛吉怔怔点两下头,把东西收好了,又问他,“你到时候能把人带来吗?”
沉央那儿现在对他是以前一千一万个提防,上回宿王妃去叫都没叫的动她,他要是亲自去的,肯定得吃闭门羹,想都不用想。
上回别说是她了,就是他自己,事后回忆起来也吓了一大跳。
差了那么点儿火候,好像怎么做都不对,今儿就是加柴的日子,火不能光点他一个人,她也得在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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