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真的,他是你的亲爷爷。”曲霸天指着老人对着曲楚说道。曲楚满眼的不可置信,听曲霸天缓缓说出当年的事情。
当年,我们家境特别贫穷,就和采邑一起到山上当土匪。土匪在村民们眼中就是一个坏人,是无恶不作的,其实不是的,我们大当家的很有原则的,穷苦善良的百姓我们从来不劫,劫的都是那些剥削百姓的地主和贪官,可这些那些百姓又不知道,为了让我们的家人在村子里立足,我们就骗他们说在城里找了一份好工作,他们看到我们生活得那么好,心里自然是羡慕的。
我们的大当家的是个女子,很有魄力,采邑年轻的时候长得帅气,身强体壮的,又会关心让,让大当家的对他芳心暗许,采邑呢,也佩服大当家的,年纪轻轻就能坐上这个位置,并且把手下的兄弟管理的很好。他们两人互有好感,却因为矜持,迟迟没有表情心意。我们这些外人都看得出来,对于两人的关系简直比他们自己还着急。
在一个午后,我们在举行摔跤,大当家的提出要挑战采邑,采邑怕伤着大当家的本不想应战,可大当家坚持,采邑只能上去。大当家的步步紧逼,招招都直击要害,采邑左右躲闪,被大当家的打中好几下,大当家的就想让采邑出手,招招更紧密连环,采邑有些力不从心,没看到旁边的石头,整个人绊在上面,头上磕出来一个血窟窿。大当家的上前担心的将采邑扶起来,却看见采邑在对着她傻呵呵的笑,大当家的对采邑很无奈,又生气又想笑。
好在采邑在摔倒的时候,手支撑在地上,减少了一部分力,头上看着吓人,其实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大当家的从怀里拿出伤药洒在采邑的头上,用自己的巾帕给采邑包扎好,让我扶着采邑起来,自己想要离开的时候,被采邑抓住了手。
大当家的疑惑的看着采邑,采邑憋红了脸说道:“我……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等你伤好了再说,先回去休息吧。”
“不行,再不说我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个勇气。”大当家的大概猜到了采邑想说什么,整个人也很紧张的攥紧袖子。采邑深吸了一口气深情款款的看着大当家的说道:“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这也太直白了吧,大当家的愣在原地,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采邑又继续说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也犹豫了很久,不敢表达自己对你的想法。不过,后来我也想清楚了,既然我管不住自己的心,那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我不求你现在就喜欢我,我想问你要一个机会,跟我在一起一段时间,若是到时候你还不能接受我,那我也没有遗憾了。”
我们知道采邑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能说出这番话足以说明大当家的在他心中的地位,兄弟们在旁边起哄道:“在一起,在一起。”他们两人四目相对,迅速的低下头。那是我们第一次看见比男子还强悍的大当家的竟然脸红了。就这样,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大当家的有头脑,采邑有力量,两个人分工合作,将山寨打理的更好,让兄弟们过得更好。
我们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却相处得比亲兄弟还要好。好日子没持续多久,朝廷知道了我们这里,派了一个将领过来剿杀我们。采邑为了保护大当家的,保护我们这些兄弟,一个人将官兵引开,牺牲了。我永远都记得那天的场景,我们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大当家的看着采邑倒下去的尸体,想要上前,被我给紧紧地拖住了。
采邑临死前对着大当家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无声的说道:“走。”我不能让采邑白白牺牲,拉着大当家离开。那些官兵剿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还不算,将我们的东西收走之后,放火烧了那里。那可是我们的家。仅留下来的几个兄弟看着变成一片废墟的家园,都忍不住红了眼眶,那些欢声笑语好像就在耳边。
“当家的,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兄弟们看向大当家的问道。
大当家的因为采邑的离世,整个人都抑郁消极,哪有心思管这些事。将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些银两平分,让他们回家,好好的过日子。兄弟们不愿意就这么分开,可是大当家的心意已决,只能离开。我带着大当家回到了我和采邑的家乡。第二日,你爷爷突然跑到我们家着急的说道:“霸天,你快去救救英姿吧。”
“她怎么了?”曲霸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外边走去。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大当家的躺在床上,鲜红的血顺着手腕往下流,慌张的抱起大当家的就向外面跑去。
幸好送来的及时,保住了大当家的一条命。看着大当家半死不活,对生活失去了希望的样子,曲霸天很生气,一拳打在大当家旁边的墙上。“我认识的大当家的有魄力,有头脑,坚强,绝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打倒。你若是想要卷土重来兄弟们陪着你,你若是想过平凡安静的生活,我们也会帮助你的。你就这样离开了,岂不让那些兄弟们都白白牺牲了。”
看着大当家的还是没有反应,曲霸天继续说道:“你就算不为了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了孩子想一想吧。”
这时候大当家的终于有反应了,摸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说道:“孩子?我竟然有孩子了,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那是在采邑死后,我第一次见大当家的哭。她摸着肚子愧疚的说道:“孩子,对不起,娘差点就剥夺了你来这个世界的权利,你这么坚强,这么渴望来到这个世界,娘会好好将你抚养长大的,以后你没有爹爹,只有娘亲。”
看着大当家这么奇怪,我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我问你娘,你娘也不说。“大当家的,我和采邑是最好的兄弟,如今他去世了,我应该替他照顾你们母子的,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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