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大秘书巴棱进一听魏夏璀家那位黄脸婆这样一说,心里暗想:旁边这个老巫婆说的话,对本帅哥来说可真是正中下怀,既然这样,那更显示出本帅哥为魏夏璀出手相助的重要,因为魏夏璀压根就不可能落下他金屋藏娇的小三芳芳,本帅哥压根就不稀罕与你们两个老东西一起吃什么宵夜,本帅哥要不是为了给魏夏璀解围的话,鬼才会理睬你们家那个老不死呢,还浪费本帅哥不少表情配合他一起演一出滑稽戏,真他妈要多无聊有多无聊,要多闹心有多闹心;既然你个老巫婆提出不去拉倒,本帅哥要是果真不去的话,本帅哥倒要看看你家那位老东西怎么让这出好戏收场。
巴大秘书巴棱进被魏夏璀家那位野蛮霸道黄脸婆毫不客气的话所激怒,于是以牙还牙起来:“魏老板,你听到了吧,既然你太太不欢迎咱和芳芳,那咱和芳芳就没必要非得去讨一餐宵夜吃,反正咱和芳芳又不是没宵夜可吃;魏老板,就这样吧,咱和芳芳下车了,你就陪你太太一起去家庭聚会吧。”
巴大秘书巴棱进说这话时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他心想:你个老巫婆就闹腾吧,看看你家那位姓魏的会不会被你的折腾所气死,你个老巫婆越闹腾,你家那位姓魏的就越闹心,你家那位姓魏的就越觉得此时此刻离不了本帅哥出手相助。
果然,魏夏璀家一听到巴大秘书被他家那位刁蛮黄脸婆的话所激怒,而愤怒罢演好戏,说和芳芳“小俩口”就不陪他们老俩口一起吃宵夜,他心中便暗暗想道:巴大秘书这家伙看来真是被激怒了,这家伙要撂挑子不干了,其实他吃不吃宵夜倒无关紧要,可是那就会把芳芳落下了,尤其是如果这家伙假戏真做独自带芳芳“小俩口”去吃宵夜那还得了?须知芳芳可是本总的女人。
魏夏璀又不便直接叫芳芳随他一起去吃宵夜,便怒不可遏地训斥起他家那位野蛮的黄脸婆来:“你看看你这个女人,说话都不经过大脑,咱老魏多年的朋友都被你得罪了,莫非咱老魏不要朋友帮忙就可以独闯江湖,纵横商场?事情闹成这样,这下你开心了吧,你自己闹出的烂摊子,那你自己来收拾啊!”
魏夏璀那位野蛮的黄脸婆看到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心想看来这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好像是公司的重要生意伙伴,看老魏一副紧张得不得了的样子,如果轻易得罪了这个富二或者官二代代的话,那么兴许会影响公司的生意或者影响老魏在朋友圈、生意圈的地位和空间,于是她不得不在这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面前低下她那高傲的头颅。
魏夏璀那位刁蛮的黄脸婆假惺惺地对身旁这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说:“巴大秘书,大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刚才是快人快语,对不起了啊,但大姐绝对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一点恶意,希望你别介意;既然你是老魏这么些年的朋友,那就一起去吃餐晚饭吧,就算大姐亲自出面邀请你去吧。”
巴大秘书巴棱进原本压根就不想与魏夏璀老俩口一起去吃宵夜,但是他突然想起:本帅哥说不去倒好办,可是压根就没顾忌到芳芳何去何从,芳芳可以不去吗?难怪刚才她一直待在车上无动于衷,她怎么可能不顾对她金屋藏娇的男人魏夏璀的感受而不去吃晚饭?如果今天晚上能够对芳芳出手相助的话,那么这个青春无敌美女出于感激,兴许以后能与本帅哥发生点什么好玩有趣的事来呢,两人就住在对门,要发生点什么好玩有趣的事,那可真是要多方便,有多方便得嘛。
巴大秘书巴棱进于是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开了腔:“魏老板,看在你那么有诚意再三挽留的份上,也看在魏太太快人快语,不计前嫌的份上,那咱和芳芳就恭敬不如从命,陪你们夫妇俩一起去吃宵夜吧。”
魏夏璀听到巴大秘书终于答应陪他们夫妇俩去吃晚饭,他心里一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暗暗舒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原以为巴大秘书这家伙会撂挑子,不再配合本总把这出精彩好戏合演下去,没想到就在本总几乎绝望的时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魏夏璀于是不禁加了一下油门,加大马力朝海滨渔村开去。
魏夏璀老俩口和巴大秘书巴棱进、芳芳“小俩口”坐在劳斯莱斯上,四个人各怀心思,场面突然变得沉闷压抑起来。
魏夏璀仅仅开心了一会儿,然而他的内心深处一瞬间又从沸点便跌到冰点:巴大秘书答应一起吃宵夜仅仅是一个开始,然而在一起吃宵夜的时候,更多更大的折磨才正式开始,肯定会面临黄脸婆连珠炮式的盘问甚至责问,到时候还不知怎么继续与巴大秘书和芳芳一起继续把戏演下去,甚至可能面临随时穿帮的风险;可是有什么办法?只能见一步,行一步;谁让本总运气不好,竟然在“瀚海馨园”被黄脸婆撞个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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