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外围就有很多招呼乘客拼车的司机,大多都是当地人,这也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
张鹏去跟一个司机谈妥价钱后,我们四个都上了车,一开始上车的时候,慈云还很活跃,走了一段路程后,他也萎了,也跟我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高原反应这种情况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会轻一些,有些人会严重一些,比方说我和慈云,就很严重,而张鹏跟苏蝶就没什么问题,用张鹏的话来说,他们小时候也在海拔相对较高的地方长大的,很容易就能适应高原地带。
从机场到当泽有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我感觉这段路程不仅漫长而且还很煎熬,高原反应外加晕车,一路上我跟慈云都下车吐了好几次。
总算是捱到了当泽,这个时候,我跟慈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人已经完全虚脱了。
到达当泽后,我们先是去找了个宾馆落脚,然后我们四人商量了一下,都同意先休息一天,等我跟慈云的高原反应缓解了再去寻找有关于破瓦法的信息。
今天一整天我们都没做任何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四个人窝在宾馆里斗地主打发时间,到晚上的时候,我感觉高原反应的状况已经缓解了不少,想来明天就可以正常活动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起了床,感觉了一下身体,已经差不多正常了,我这才去把慈云张鹏他们叫起床,退了房后,我们找了一家汉族餐厅吃早餐。
我一边吃着小笼包一边说:“我觉得我们需要找个会说普通话的当地人当向导,大家觉得呢?”
张鹏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是这样,只是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一会儿到处问问吧,先吃饭。”
我说完后,又拿起了一个小笼包啃,就在这时,邻桌吃饭的一个学生打扮的女生突然用蹩脚的普通话跟我们说:“哎,四位朋友,你们是来旅游的吗?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雇我当向导的,我是本地人。”
“哦?小妹妹,你会说汉语?”
我有些惊讶,一路上我听过很多当地人聊天了,他们说的都是一些叽里呱啦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会的,但请你不要叫我小妹妹,你可以叫我“薄膜”或者直接叫我姑娘,现在我们这边的学校都是双语教程,有藏语,也有汉语,我刚刚听你们说想找向导,正好现在我们学校放假,要不是介意的话,就让我给你们当导游吧,我也正好赚点学杂费。”
“好吧,姑娘,那劳烦你了,我叫王南,他们是我朋友,张鹏,她是苏蝶,这个和尚是慈云。”
我刚刚介绍完,慈云就笑眯眯的说:“这位女施主,可不可以请你把你的口罩摘了,给贫僧一睹芳容?”
女子没有摘口罩,而是笑着说:“呵呵,看这位大师应该是汉族佛教中的和尚吧,在我们这边佛教中也有类似的,但他们不叫和尚,而是叫喇嘛。”
听完她的话,我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也是听说过的,在藏地的佛教中,和尚叫喇嘛,虽然称呼不同,但性质是差不多一样的,都是属于修行之人,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戒律,汉族的和尚不准吃肉,不准喝酒,不准找女人,喇嘛就没那么戒律了,甚至法律还准予结婚。
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即使是在汉族的和尚中,也有不少败类蛀虫存在,例如慈云这样的,原因我就不详细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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