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沚朗的话,徐浩然心中一震,金爷这边内部难道也有问题?若是这样,只怕小叔的死就更加复杂了,说不定是内外勾结的结果。
对于那个出卖徐建林的内奸,徐浩然更是恨不得早点将其查出来,然后为小叔报仇。
当即皱起眉头说:“都有哪些大哥和蝴蝶走往密切?”
陈沚朗说:“现在只是听到一些风声,具体是谁还不知道。”
徐浩然说:“会不会是蝴蝶故意放出的风声,要引起金爷这边内部的互相猜忌?”
陈沚朗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真的。然哥,说句我可能不该说的话,你想不想为林哥报仇?”
徐浩然说:“当然想,怎么?”
陈沚朗说:“如果想要为林哥报仇,这事必须自己做主,不能假借其他人。现在林哥刚刚过世,可能关系都还不错,可时间久了难说啊。我觉得吧,然哥能接替林哥的位置最好,我陈沚朗第一个支持然哥。”
徐浩然笑道:“小狼啊,这事也不是我想接手就能接手的,我既没有正式拜入金爷门下,又没有什么资历,我小叔的位置哪里轮得到我?而且,我小叔在去世前说不希望我混。”
陈沚朗说:“那就看然哥怎么考虑了。说句直白点的话,混虽然危险,但对于咱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人来说,是一条不错的路子。趁现在林哥还有关系在,然哥要是出来混,金爷必定支持,哪怕从头做起,也一定很快能崛起。”
徐猛平时不怎么说话,听到陈沚朗的话,忍不住插话道:“哥,我觉得小狼的话说得对,你想想陆菲的酒吧,如果自己没点实力,可能不好开。我怕到时候你酒吧赚不了钱,自己还得背一屁股的债。”
这些问题徐浩然早就考虑过了,也认真想过是不是要走徐建林的老路。
他也明白自己的情况,说白一点,初中文凭能干什么?投资?资本在哪儿?做点小生意,和陆菲开个小酒吧,还得担心齐阳兄弟俩什么时候把自己酒吧给砸了。
砸一次,基本上相当于几个月白做。
徐浩然说:“等我小叔的丧礼结束再说吧。”说完闭上了眼睛,不断权衡陈沚朗的话。
陈沚朗说得没错,自己要出来混,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时机,过了这段时间,以后小叔的关系淡薄了,自己想要出来混将会非常困难。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但真的要走这条路吗?
还是下不了决心,除了徐建林的话,还有父母的态度。
徐建林当年就是因为混,徐建标才不认这个亲兄弟的,自己若是走上同样一条路,只怕父母会和自己断绝关系。
徐浩然心中不觉左右为难。
不知不觉就到了青阳镇的街上,徐浩然想抽烟,自己的烟抽完了,陈沚朗和徐猛也是一样,便让陈沚朗将车停在一家小卖部门口,下了车去买烟。
走进小卖部,徐浩然就对小卖部的老板喊道:“老板给我一包龙凤吉祥。”
徐浩然抽的龙凤吉祥是比较廉价的香烟,才八块钱一包,虽然徐浩然和徐建林相认,也和金爷、以及金爷手下的五虎等大人物认识,但自己的情况还是差不多,没钱,习惯地买廉价烟。
可没想到徐浩然的话才一喊出来,前面正在货架上看东西的一个妇女就扭转头来,一看到徐浩然,登时怒叫道:“徐浩然是你!你这个小瘪三,砍了我儿子以为躲得了一辈子吗?”
却是徐浩然前女友的老妈,她儿子被徐浩然砍了,一直记恨在心,要找徐浩然麻烦,哪晓得徐浩然跑路了,只能找到徐浩然的父亲徐建标,讹诈了一笔钱了事。
徐浩然看到前女友的老妈,当场就吓了一跳,点子太背了吧,居然在这儿遇到这个老姑婆,转身就想走,老女人哪肯放过徐浩然,急忙追上徐浩然,一把揪住徐浩然的衣领,说:“还想走?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没完!”
徐浩然苦了一张脸,回头说:“阿姨,那天真是冲动,不是故意的。”
“冲动?不是故意的?冲动就可以伤人?走,到我家看看,人被你砍成什么样子!”
老女人叫道。
在车里的徐猛看到了,当场不高兴,打开车门就下了车,说:“我大伯不是赔了你家一万五吗,怎么,还想讹诈不成?”
老女人叫道:“赔钱就算了吗?那我也砍你们几刀,陪你们医药费。”
徐猛说:“好啊,你拿刀来,我让你砍,你只要赔钱就行。”
老女人叫道:“还真以为我不敢,你们给我等着。”说着转身就冲进小卖部找刀去了。
小卖部的老板怕惹出事情,连忙一阵好劝,可老女人性格也要强,看到小卖部里卖的一把水果刀拿起来就冲了出来。
徐猛看到老女人拿了刀,面色不改,上前说:“来啊,你不是要砍我吗?我等着你!”
在车里的陈沚朗看现场的情况,连忙下了车子,走过来问情况。
老女人扬起水果刀,一副要砍却又不敢砍的样子。
毕竟火气再大,要砍人还是不敢的。
就在这时,徐浩然的前女友刚好来找她老妈,看到这一幕,连忙冲过来,将她老妈抱住,把水果刀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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