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用故作可爱的眼神看了许淳华一眼,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许淳华。
许淳华笑着说:"你呀,你的中文水平还真不能和路先生正常的交流,不过,你可以跟他讲英文,他的英文不错的,"
说着指了指安娜那边,"你们先聊,我到那边去看看。"向我们两个嫣然一笑,离开了。
艾伯特用很笨拙的中文跟我聊内地现在的经济形势和国际大事,虽说他的中文很烂,但是有些观点倒是颇为独到。
我见他中文说得很困难,想用英文跟他聊,他却非要让我用英文跟他聊。
我们正聊着,突然听到一阵的哗然。
我抬头一看,不远处,安娜不知因为什么事把手中的一杯酒泼到许淳华身上。
许淳华是个性格软弱,不喜欢与人争执的女孩子。
我看见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但她并没说什么,默默地去了洗手间。
站在我身边的艾伯特见状却气得粉面发白,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呢,太无礼了!太没有教养了!"
我看出他心疼许淳华被欺负,我也对安娜的骄横跋扈很是不满,于是我将他的军,用挑拨离间的口气小声说:"兄弟,你的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你为什么不上去帮她出气呀,这可是让她见识你男子汉气概的大好时机呀。"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你是让我去打她吗?我是有教养的绅士!"
"靠,得了吧,你们这帮鬼佬都是他母亲的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替人出气的方法有很多的,不一定非得动手打人。"
"那有你什么方法?"
我向安娜那边看了看,发现她正站在大落地窗前的一条大窗帘附近跟一个男人说话。
她谈笑甚欢,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非常得气人。
我想了想,灵光一闪,对艾伯特说:"你去帮我搞两个别针,再搞一根结实一点的细线,我们替许淳华出口恶气。"
艾伯特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真的不知从哪里搞来两个别针和一条近一米长的细线。
他把东西交到我手上,看着我,大要是想看我怎么整蛊安娜那个泼妇。
我把两个别针拴在细线的两头,向艾伯特挤挤眼睛,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安娜的身后,把其中的一头别在落地窗的窗帘上,另一头神不知鬼不觉地别在安娜大露背裙的臀部处。
可能是我一不小心,让她觉察出了什么。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低声问,"你要干吗?"
我摊了摊手,"没干嘛,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而已,Sorry!"
她白了我一眼,又回头继续和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说话。
我则走回原处,坐侍应生的餐厅里拿过一杯酒,看着这边的动静。
大厅内音乐响起,那个男子向安娜很绅士地伸出手,好像是邀请她跳舞。
安娜向前一迈步,后面我牵在窗帘上的线一拉,一下把她的裙子后面全部拉开了。
因为她穿的是一件大露背晚礼服,而我的别针正好别在她的臀部处,这么一拉,一下把她后面的裙子全部拉开了,她后面的身体一下全部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下,这娘们儿竟然没穿内衣、内裤。
我靠,那小屁屁,那小沟沟,亮瞎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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