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显尴尬地说:“你替我解了降,我想跟你说声谢谢。”
她微微点了下头,笑了一下,又低头继续看书。
我非常想跟她聊几句,于是我先咳了一声。
她马上抬头又看我,等着我说话。
我没话找话地故意问她:“素雅,我得的是什么病呀?”
她先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很矜持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和一支笔在上面写字。
写完之后,她把她的小本子递给我。
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小字:
上面写着:你中的是‘色降’,还好给你下降头的人法力不高,否则你早就……
她写的每一个字,包括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端端正正的,清清秀秀的,让人有一种欣赏书法作品的舒服感,赏心悦目。
我把小本子还给了她,向她点了下头,问道:“你怎么会解降头呀,你是降头师吗?老实说,我还从来没看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降头师。”
她向我很矜持地向我一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埋头继续看书。
我还想跟她继续再聊点什么,就像别人家的小夫妻那样,可是我看得出来,她似乎并没有要和我聊天的意思。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当我存在。
靠!
租这样的只能看不能“干”,还这么惹火的小媳妇儿在家里放着,连聊天都不愿意跟我聊,实在是自己找罪受嘛!
这就相当于在我的眼前放着一只滴着热油,香气四溢的烤鸭,而我只能瞪着大眼儿瞅着,却不能吃到嘴里,这种事无论对任何人来说那都是一种残酷的煎熬!
我再一次对自己此前没经大脑地答应许淳华不睡这个租来的媳妇而后悔万分。
关键是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一个穷吊丝能租到这么高档的货色。
可是,我转念一想:不对,我租妻的钱是许淳华公司出的,可能是许淳华给了她一大笔钱,她才答应的。
可是,她明明有些看不起我,为什么会答应做我的妻子呢?
虽然只是不能睡的妻子,那也算妻子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这里面另有原因?
那原因又是什么呢?
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那种出来赚外快的人妻,因为如果是的话,像她这么高级的货色,所要赚的外快数额我根本承担不起。
我看了她一眼,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看得出来,就算我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我有些气闷地站起身,走出客厅,走进露台。
露台上有两把木质躺椅,我躺在上面看夜空中的月亮和星星。
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轻轻地盖了个毛巾被。
大约在夜里十一点多,我被一声轻轻的车喇叭给惊醒了。
我猛得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确是盖着一条毛巾被。
我看到别墅的门口停着一辆即使在晚上也亮闪闪的顶配保时捷跑车。
我还看见一个女子轻移莲步,优雅地走到车旁,车里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给她打开了车门,并向女子贱贱地一笑。
那女子也灿然一笑,一闪身钻了进去。
车子无声地开走了。
我呆住了,那个女子分明就是我刚刚租来的妻子素雅,那个男子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难道这个小胡子是她的正版老公?
难道素雅真的是人妻,不过她不是赚外快的,而是另有目的。
那,这另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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