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借口,而这个借口,就在咸阳宫中,就算嬴政告诉我很及时,但赶路还是花费了我不少时间,这样算来,我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和人接了头,在深巷里看着来人,易经指了指不远处高大的咸阳宫,转而继续说道:“和氏璧是诱饵,天问剑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可我多方探究,终究还是找不到天问剑在哪里,胡亥,藏的还真够深的。”
“其实有一个人,能够对当前这种困局产生破解的效果,那个人我不说你也知道是谁。”说着,白玉京背着双手来回走动,同时说道。
“你也是看过胡亥的人,也知道他是一个具有何等心机的家伙,赵高在桑海就曾大肆宣扬嬴政的遗诏乃是让胡亥继位,哪怕到了现在,只怕仍旧还是这个理。”
“非但如此,咸阳里,他只会变本加厉,更是伙同李斯将一切有可能造成的阻碍全部剔除。”
“你说的,难不成是她?”易经非是愚钝之人,虽然因为长期被困锁于大阵中导致外部的消息还有发生的事情有些脱节,但这么些天在青龙会不断的传递之下,也让他有了一个大概的知晓。
自然,那位女子被嬴政带入咸阳宫也不是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她是唯一的破局人,但我唯一担忧的,便是她的身份,扶苏的妹妹,昌平君的女儿,这个身份很有可能会为她招致祸端,以胡亥的性子,只怕她现在也……”
白玉京虽然知道破局人,但却无法保证她是不是还活着,毕竟真正意义上他来到咸阳的时间也只是今天,对于咸阳现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早在伍六七离开了以后,青龙会还残留在桑海的势力就已经很小了,自然对于其中发生的那些隐秘的事情不甚知晓。
“这些天还算好,我时常混迹在王宫之中寻找天问剑的所在,也经常能够看到她的存在,虽然过的并不好,但比起她的那些兄弟们也算是活的不错了。”生为女子,或许有时候的确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但生为女子,有时候却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起码涟衣若不是女子的话,只怕她早就命丧黄泉了。
“是么?看来是身份还有威胁程度上没什么值得称赞的,所以才会被搁浅到现在,若是换成男子,只怕就不会那么好过了吧。”白玉京深知其中的道理,因为这方面的事情,他以前也经历过。
他的那些兄弟们可没打算把他当做是兄弟,那也只是没机会,若是有机会,只怕第一个被弄死的,就是他了。
兄弟有很多,帝位可就只有一个,人越少,争夺的人也就越少,自然能够登上帝位的可能性就更大。
“这些天,咸阳宫里面的惨叫,和那些在深夜下被人拉出去的尸体,我可见得多了。”虽不曾正面回答,却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回复了白玉京的话。
深夜惨叫,咸阳宫里的尸体,那些逐渐稀少的胡亥与扶苏的兄弟们,这一桩桩一件件,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了。
“既如此,我们晚上就去见见涟衣姑娘,赵高和李斯既然回来了,他们肯定会很快展开他们的计划,时不我待,一切都要早做打算。”白玉京沉声说道。
“若是天问剑还找不到,就算和氏璧真的是个饵,我们也不得不去吃下去了。”
“也好,我进去摸索一番,你在外面接应,此事不能失败,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必须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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