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在桑海啊执行接下去未曾所能做到的事情?”说着,盗跖转过身看着班大师,在高渐离不在的现在,班大师就是墨家里掌控最高话语权的那个人。
他说的话,就代表着墨家的意志:“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要有一个决断,无论是回归桑海还是去哪里,终究有个说法。”
“嗯,眼下的桑海,我们不能所有人全都留在这里,机关朱雀算是唯一一个带出来的可以用来行动的机关兽,其他的,我都放在地下室里,不曾来得及带出来,玄武需要在有水的地方才可以,局限性太大...”
班大师一手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边沉思着说道:“这样一来,桑海是必须留下一部分人来,但...本身的危险性却又代表着这里,并非如同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我们去东郡。”说着,盖聂突然站了出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桑海之局,眼下有我们或者是没有我们,已经决定了的局势早已注定,并非是我们能够挽回的,桑海的局,最终需要去破解的,也只是儒家罢了,墨家在这里非但起不了什么作用,甚至还会惹得某些人碍眼。”
这个碍眼的人是谁,那可就不好说。
盖聂环顾四周,看到周围没有人反对他以后,这才继续说道:“东郡坠落下来的那块陨石,亦或者是前往东郡至今为止还未曾有过踪迹出现的易经,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代表着着东郡的水,绝对不会太浅薄。”
“我曾听闻,东郡的陨石上面,从高空降临的时候就自带一行字迹,但我却不知道那上面写着什么,想来应该是过于叛逆,这才为天下之人禁口了吧。”徐夫子同时出声说道。
“另外,盖聂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股隐而不发的庞大至极的剑气始终都在存在于东方,看位置,似乎就是东郡所在的地方,但之前从未有过这般宏大的剑气出现,一切都是在那块陨石降落下来以后才发生的。”
“看来,无论是于情于理,我们都得走一趟东郡了?”卫庄换了一只手抓住鲨齿的剑鞘,只是在脑海里不住的回想着那个给他带来了你咧的映像,甚至丝毫不差于他的师哥多少的易经的身影。
在卫庄的人生里,只有三个人会被他这样对待,韩非,盖聂,易经,三人算是他发自心底里承认的对象,也是他真正视之为朋友的人。
一者已故,一者反目,一者受限于门规,总是有着太多太多的矛盾让他们始终无法坦诚相见,亦或者有着这样那样的无奈,让人始终天人永隔。
想要见证些什么,都必须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活着,而在活着之后,却还要建立在另一个前提上,信任。
卫庄并不知道,他在易经的心中到底占有几分的重要性,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够相信他。
但往昔以过,曾经不在,现在的他们各自都有所成长,再也不会是当年的他们。
卫庄的变化很大很大,而易经,还的像是那个时候说的那样,他一直都没有变吗?
“东郡的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我有一个预感,在东郡会发生一系列庞大的事情,那将会关乎到整个天下的命运。”在场的人里面,算是范增的脑子转动的最快。
虽然他还看不清楚在东郡这个表象遮掩着一层层迷雾的前提下隐藏着的真实,但那种汹涌澎拜的,即将喷涌而出的暗流,他却是感同身受。
这种即将喷发的阴谋的味道,在范增的这么些年里面,他已经不知道看到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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