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爹,丢儿也敬您一杯。”卓丢儿自然不甘落后,让李娇儿独出风头。跳舞的比唱歌的要累些,加上她身子弱,浑身潮红如人形灯笼,这会儿喘息的厉害,自然乳浪翻涌,颇为养眼。
“咳,师师、十娘,她们是?”李陵终于从美妙的歌舞幻境中苏醒,顿时有些起鸡皮疙瘩,一边拿春色撩人,一边初见开口就喊爹,叫人立也不是软也不是,差点折腾萎了。
“亲亲爹,这是奴家姐妹给您准备的惊喜。”张师师娇笑道,说着起身辗转到李娇儿身边,挽住她的胳膊介绍说:
“这李娇儿是师师、十娘请来的“朋友”,奴家姐妹也没多少见识,只物以类聚,朋友也是风尘女子,是奴家姐妹从良之后,新晋的头牌,还是个清倌人呢。”
李娇儿,以前被张、杜二女压制着,亦敌亦友,等二女从良,才真正成为的朋友,惺惺相惜,私下多有交往,所以今日被请赴宴。
“是呀,亲亲爹,您许多日子才来奴家姐妹这里一趟,想来是看多了我们有些乏味。因此奴家寻思后,特意找了两个新鲜姐妹给您尝尝鲜……”杜十娘故作幽怨道。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花楼出身的张、杜二女那是深有体会,这才出此下策,请来姐妹助阵,为吸引了李陵的流恋,却也分了她们的宠爱。
转而又介绍说:“这卓丢儿也是师师、十娘的好朋友,同样来自风尘,同样是个新晋头牌清倌人。”
与李娇儿同人同命,同是以前被张、杜二女压制着,亦敌亦友,等二女从良,才真正成为的朋友,惺惺相惜,常与李娇儿作伴,私下往来,所以今日也被同时请来赴宴。
话说两头,此时此刻花柳巷里,鸨娘询问手下人道:
“李娇儿、卓丢儿还没回来吗?”
“没有回来。她们姐妹刚出去不过一个时辰,想来还有些寸头不回。”下人有些奇怪,却不多问,只恭敬答道。
“哎,这如何是好?上面魔星作怪,下面人儿未回,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当这夹心饼受气?”鸨娘气呼呼道。
“要不,小的去找人把她们寻回来?”下人讨个乖巧问道。
“哪里能这样做,坏了规矩。再说,今下去的也是富贵人家,可不是我们能做改的!”鸨娘横了一眼下人,转身上楼去哄魔星去了,口中喃喃自语道:“也罢,就让画儿、瑾儿陪一下吧,虽然小了点,但胜在水嫩!”
鸨娘领了画儿、瑾儿进了上房,少不了又是一份解说。
“贱人,安敢欺我?”西门庆大怒,啪啪扇了鸨娘、画儿、瑾儿几个巴掌,尤是如此,还不解恨,又掀翻了桌椅,杯盘叮叮当当滚落一地。
“就是,欺人太甚,拿两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糊弄人……”应伯爵附和道。
“我倒觉得这两个丫头长得俏,又水嫩,啧啧……”有人评头论足。
“呸,你小子哪边的?”
……
“走,都跟我去把那两个贱货找出来,看看她们哪来的胆子轻视我西门庆!”西门庆像一头被抢了母狮子的公狮子,怒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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