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济世堂里出来,赵铁柱正准备将长生诀发挥到极致,往宁氏酒店狂奔而去。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再度响了。
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赵铁柱眉头一挑:“奇怪,谁打来的这个号码?”
一时心中好奇,他当即按下了接听键,随后,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赵铁柱?”
声音很陌生,但似乎又有些熟悉。
赵铁柱心中一凛,问道:“我是赵铁柱,你是……”
“好,很好,赵铁柱,我可是找了你很久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那个阴测测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一股滔天恨意。
赵铁柱这时想起来了,试探道:“你是皮裤汪?”
皮裤汪,是他给那个汪少取的绰号,当时随口那么一说,现在倒是记忆深刻。
“赵铁柱,你特么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再敢叫我皮裤汪,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朋友李三河?”
“原来还真是你!”赵铁柱声音冷了起来,连带着周边的空气气温骤降。
“没错,就是我!”汪少咬牙切齿起来,“赵铁柱,给我听好,半个小时内,给我滚到沙坪坝来,要是不来,老子就弄死你朋友李三河。”
“你敢?”赵铁柱暴喝道。
这些日子以来,他跟李三河建立起了交情,对方为人耿直,如果对方出了什么事,他会一辈子内疚。
毕竟,说到底,威逼皮裤汪那伙富二代吃翔,是他干的,与李三河没什么关系。
“赵铁柱,你让老子昨晚上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你说老子敢不敢?”汪少厉声道。
从声音来听,皮裤汪这家伙情绪明显已经失控,赵铁柱生怕他暴怒下牵怒李三河,语气便放缓了一些,道:“好,沙坪坝是吧?我这就赶过来,不过,我要听听李三河的声音。”
“好,让你听听也无妨。”
片刻后,李三河的声音传来过来:“赵老弟,对不住,这帮人太凶残了,我扛不住了,才供出了你的手机号码……”
从他的声音判断,这李老哥显然没少受折磨。
赵铁柱气得直咬牙,道:“李老哥,这事不怪你,你先忍着,我马上就赶过来救你。”
挂了电话,他立即将往沙坪坝的方向赶去。
沙坪坝,在巴山县以东的县郊,这里农田居多,也不知皮裤汪为何要选在那里跟他见面。
一路上,他将长生诀运转到极致,整个人狂奔起来,速度犹若风驰电掣。
其实,他大可以选择叫一辆出租车,但他连续招手试了几次,这些出租车鸟都不鸟他。
事后,他才明白,现在已是网约车时代,过去那种招手叫出租车的方式,已经不管用了。
叫不到出租车,他以前又没用过网约车软件,光注册和熟悉操作,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于是,他索性一咬牙,干脆靠自己。
实际上,他如今的修为已经是炼气后期,全力狂奔下,速度也不慢了。
二十分钟后。
他终于赶到了沙坪坝。
这里,到处都是苞谷田,田里的苞谷杆已长得老高,一眼望不到头。
偌大的沙坪坝,到处都是要苞谷杆,要找到皮裤汪的所在,的确不容易,但这难不倒赵铁柱。
他当即开启透视,很快,就在一处苞谷田的深处,发现了皮裤汪等人的身影。
对方人数不少,少说也有五十多人,都潜藏在苞谷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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